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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8章,灵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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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洛看了眼身旁的紫衣,她的情况显然比自己还要差!心里十分疑惑:“不应该啊,按理来说,她的道境比自己高上太多,此时为何她的状态比自己还要差?

    难道说这厄阵盯上了她,还是因为在这个阵势里面,大能力者会承受更大的伤害?

    绝境吗?生路在哪里,左洛向着祭坛的入口拼命的挪动,却发现每一步都如同脚被灌了铅。而且每动一下体内源气都会被剥离出一部分。

    该死的!这下要交代了吗?隔着两个道境,而且我只有一次机会,不对,紫衣呢?她也一定不会坐以待毙吧,按理说她不应该毫无动作的吧?!”

    突然左洛的余光顿了一下,紫衣身上散发出一道圣光,身体渐渐化成半透明色,体表绘出神秘的源纹,以及抽象的图案。

    “这就是……不死鸟吗?燃毁一切的火鸟……不死之身!超越轮回的存在!”,左洛大吃一惊!“这怎么和当日在古岚源域的凤炎那么相像,还是说……”

    届时紫衣身后突然双翼展开,如同仙使一般美丽,源气透过源纹,汇集再羽翼之上,白色的圣光再羽翼上渐渐显露出来。

    紫衣看了看左洛皱起眉头面色冷清的说道:“本不想管你的,不想死的话,就快过来…”

    左洛想都没想,直接快速靠近她的身旁,虽然每行一步都会消耗大量体内源气,但比起在原地等死,他更相信紫衣,她一定有什么方法可以带领自己脱困。

    左洛方才进入紫衣两步,就被她身后的羽翼包裹起来,突然眼前一片白芒,那白芒一时间有些刺眼,让他有些睁不开来这是……

    他努力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风景美不胜收……

    此时左洛和紫衣相拥在一起,四目相对,圣光的交映下,再多的衣物都显得多余,紫衣的身体曲线紧紧的贴和着他的躯体,尤其是胸前的那一抹柔软,让左洛霎时热火。

    一道凌厉的眼神传来,仿佛在说:“不想死的话,就把眼睛闭上,灵识也不要乱想些不干不净的。”

    紫衣眼神冷的如同寒冰一般,不需要言语,一个眼神就让左洛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倘若他要是有什么非得之想,恐怕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话虽然这么说,但这种距离的接触,就算是再无意也难免会触及那种层面的念想。

    左洛突然感觉眼前的紫衣身上的圣光弱就很多,原本在他眼里消失的衣服又显现出来,这也让他冷静下来。

    外边看去,祭坛内如同混沌一般,亚光色的气把一团白光紧紧包围起来,毫无疑问那团白光就是紫衣的禁制,这道禁制暂时隔绝了她与外界的联系,就连那团黑气也无法侵蚀其内。

    南荒之林,方圆数万里,妖域更身在中心,这片祭坛,在方圆几十里黑色森林当中目不可见。

    万丈空中之上,隐现一名黑袍纤瘦身影,脚下环绕着一股黑气,手里拿着一面银镜,镜中画面正是祭坛内正发生的事,剥开亚光,紫衣的圣光便在其中。

    她此时已立于黑色森林的中心上方,往下望去,便是那座祭坛。

    黑袍下得面容并不得见,唯一显露的就是那一双紫谧的眼睛,嘴角突然上扬勾勒出一个邪魅的弧度。但从手里的那面镜子看的出她就是五魔之镜心。

    那黑袍女子摘下了黑袍斗笠,面容显露出来,镜中画面一转,她有意为之,目视银镜,把她的那张脸映了出来。

    紫衣?只不过这张脸放在她的身上,少了几分冷清,多了几分邪魅。她看着镜中自己现在的样子,突然说出话来:“樱集,你可真是贼心不死,在我的地盘,动我要的人。”

    镜心指的自然是左洛、紫衣。

    银镜略过脚下黑林,镜中显露出来的是原本模样,只不过此时被黑气包裹起来,这是一种禁制,隔绝源气波动,遮天之法。

    只见她随手一指,不知使得什么秘法,也许就是左洛手中的那种木偶线,周遭层云被她拉扯开来,阳光直透,通过她手里银镜反射,把那黑气禁制屏障打破,一股黑烟渐渐聚集升起直入云霄!南荒妖域整个南境生灵都潜动了起来,显然镜心不仅仅是把光线打入了黑林那么简单。

    镜心的目的很明显,不想让樱集坏了自己的好事。不过她暂时还不想和樱集撕破见面,只是破了她的隐匿阵势。让她顾忌鬼面的势力,好让她知难而退。

    黑林中的一角,盘坐在枯树边的一名女子突然睁开了眼睛。她缓缓站起,面露怒色,伸出五指摁在树上,那双手看起来十分纤细,白润如玉。

    霎时之间,枯树生出百条新根,向着整个黑色森林蔓延,原本茂盛的黑树被榨干了养分,抹杀生机,而她触及的那棵枯树也正以肉眼看见的速度生长,这种趋势愈来愈快,转眼间一棵不过十米的死树就长到百米之高,而且这种趋势还未见消。

    在巨树视角下,黑林渐渐落下,形同一棵棵小草一般。就连残存的躯干也被巨树的树根绞杀,最终消失不见。

    不一时,巨树已是百米之粗,千米之高,蔓延出来的树枝藤蔓紧紧的把那座石头祭坛包裹,连同地基拔起,渐渐脱离地面。

    左洛虽然身处圣光羽翼之中,但这种失重的感觉透过紫衣灵识也是有所察觉,两人在狭小密闭的羽翼中环抱,为了避免尴尬都把脸挫过了对方的视线,附在对方耳边,但此时与其说是肉体上的接触,更不如说是精神上的交融。

    他可以透过紫衣灵识,隐隐约约观察到外界。但很显然紫衣也可以办到,只不过此时她也无暇顾及左洛的想法,和灵识海中的往事。

    大约又过去一刻钟,外边的动静渐渐停了下来,可这对左洛紫衣未尝是件好事,他能明显的厄的力量在增强,如果把之前的亚光色气比做蚕食,那么此时,他就好比一只饿急了的狼。很显然外边发生了超出厄预料的事,或是难以处理的人,这才让他心急起来。

    此时外界那巨树已是千丈高,百丈宽,石头祭坛被枯藤树枝缠绕悬在数百米之高,祭坛内响声,影动不止,远远望去就像一个蜂巢一般。

    巨大的树冠上一个身影立在那里,向着祭坛望去。而镜心则是看着脚下巨树,手臂前伸出一指,划出一道虚镜,不同与普通的源纹刻画,空间桥接穿梭,很显然她使用得十分简单。

    大道至简,一挥手风来,一弹指道印万年。这才是真正的强者!镜心向着虚幻的镜子走了进来,几乎于此同时,在树冠上又出现了另一面虚镜,走了出去。

    樱集看了她一眼,便又把目光转向了祭坛,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

    此时镜心开口说道:“樱集,你居然把魔树都祭了出来,是打算和那个女的以命相搏吗?”

    那黑袍女子十指捏的响了起来,转头看着镜心说道:“怎么,你怕了?她再强也不过是个人族女子。我早就料到你会来坏我好事,所以我准备好了魔树,况且在这南荒木道之地本就是我的势,通过这个速度传播,就算她不在南荒应该也快察觉了吧。我要把她的手指当着那小子的面前一根根的砍下来!”,话语间,那樱集的面容突然再次阴翳起来。一双眸子仿佛有一瞬之间变成了黑色。

    而此时祭坛内黑气还在不断扑打在那团圣光之上,偶尔还掺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听得左洛身体疲软起来,情绪有些失落。

    “堕落之息,快把听感灵识关闭!”,紫衣突然对左洛说道。

    黑气此时猛烈的撞击在圣光之上,显然变得有些急不可耐,亚光黑气消退的同时,圣光也在不断减弱。

    左洛虽然灵识透过源气暂时封闭了听觉,但一股气息扑打在他的耳边,酥酥麻麻,令人有些发痒,于此同时一股滚烫的液体滴在了他的脖颈,顺着躯体正向着源海所在的身体位子滑落。

    他余光扫了过去,此时紫衣已经是强弩之末,眼角闭合,面色透漏出的不再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清,取而代之的是那惨白,脸上细细的血丝,逐渐显露,嘴角的流出血来,正在有规律的向着他的身上滴落滴落。

    “我能帮你吗?”,左洛说出这几个字,不知鼓起来多大勇气。实力上的差距在今天让他又有了更清楚的认识。他要变强,哪怕再次让他复出断臂的代价,甚至付出生命,他怕有一天他也会面临这种境遇。

    虽然他早就已经经历过一次,只不过他到如今都不清楚鬼面的实力,而且鬼面一直再利用自己。今天这才是让他感受到一种真正的上位压制!而且是决心要置他于死地的那种!若是当日鬼面也是这般君临天下,或是对他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恐怕当时的下场,会比现在更加惨。

    紫衣费力的挣开了眼睛,原本紫谧空灵的眼神已经迷茫,余光扫过耳旁的左洛,她摇了摇头,于此同时用手向着左洛的胸部推去,推开一了点二人距离。

    左洛先是并顺从了她的意识,但转瞬间双手又紧紧的把她给抱住,目光向着她的脸颊投来,仿佛在欣赏她的容貌,躯体,气息奄奄扑面而来。紫衣虽然很生气,但显然此刻也不是顾及这点小事的时候。只是把头侧了一点,让自己尽力的躲开左洛的视线。体内继续散发运转这驱动源纹的源气,维持着圣光的平衡。

    而左洛,灵识透过源海,解除了身体上自己设置的部分禁制,此刻外界的嘈杂他仿佛都没有再听见,能听到的,就只剩下紫衣的气息与心跳。

    体内金源好像想帮着做些什么,透过灵识说了句:“用不着我帮帮你。”

    左洛直接回击回去:“不用,我自己来……”

    他自然知道体内金色源粒的想法,因为他之前就这样做过。利用源气虚影,偷袭亲了牧雨,害得自己没被牧雨打个半死。此刻这种情况下,恐怕还会做出更出格的事。

    左洛望着眼前的紫衣,或是说该叫她的真名——青璇一,仿佛有话要说,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一念灵识直接入了紫衣的灵海,

    脑子里突然一片空白,记忆的碎片渐渐浮现在他的脑海,眼前却是一片模糊,仿佛有种无形的禁锢压在他的海印,不断将那碎止着的记忆扯出、回流…

    紫衣的记忆里面从来没有关于感情得画面,不知道是她有意隐藏,还是确实如此。有两幕的记忆存隐在再数道记忆的后面,那是她在食用左洛鲜血的时候,体内残存被锁困的神脉松动起来,另一幕便是她在受伤之前和鬼面的对话。

    “她是……人神!,鬼面就是五千年用断剑残渊前杀死洛月的剑客!左洛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画面,还有这个是……天启之门。

    原来是这样,左洛终于明白为何紫衣只是故作防御!因为她心里清楚,那鬼面不会让自己死,可自己又和鬼面能有什么关系呢?她可是活了五千年的人,而自己不过去一个连化实道境都没能迈入的普通人,如果说唯一特殊的肯定就是他体内的金源,是她放置的吗?还有就是体脉……

    一个念头从左洛的灵海中冒出,难道我也是神族后裔,她这是在利用我寻找进入永恒道境秘密,而这金源就是五千年前,战神洛月的永恒之心……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它有些茫然,嘴里不断吐着:鸠占鹊巢,如藤绞树……

    紫衣显然也看出来左洛看过自己灵识后的不正常,也想知道原因,透过左洛灵识进行抽取,记忆思想画面共享。

    左洛这世的经历并不多,只不过她看起来脸色都变了,尤其是她对自己姐姐的女儿,牧雨种种事来,甚至看到了他对自己的歪心思。再也没有心思看下去了。

    不过她倒是发现了一片她无法迈入的片域,这片被人以大道之能封印,她也做出猜想,可能是他和鬼面达成的某种协议。

    左洛看着眼前的紫衣,说道:“天启可以杀了厄吗?”

    紫衣看着同样眼前的左洛回道::“理论上来说,天启可以斩杀大万行天道以外的任何东西。但此时,我就连眼前的困境都快撑不住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团血液顺着嘴角流出,面色也是差到了极点,恐怕再这样下去就会原形,力竭而死……

    左洛看着紫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双已经失去以前光的眼睛说道:“如果你能活着出去,请忘记今天我所做的事,抱歉,但希望你成为我百年,我知道,你们妖族都能轻松活上千年,帮我照顾叶溪……”

    “那牧雨呢,你认为公平吗?”,紫衣费力的说道,她已经变得十分虚弱,此刻身上的光已经接近油尽灯枯。外边的黑气似乎我在寻找着找寻致命一击的契机。

    “牧雨儿,”,左洛说道名字,脸上挂着笑:“如果我真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那么,她……,我知道谁都不想伤害,但往往会把每个人都伤的很深。”

    紫衣方要再说些什么,左洛突然一手便略过她的秀发触及脖颈,另一只手臂,把她紧紧圈进自己怀里,令她动弹不得。

    他眼神晶亮得恍若夜空中闪烁着的星辰,深邃而闪着丝丝光亮,两人面面相觑。心都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紫衣想要逃开却发现自己早已被他牢牢捆住,还没来得及开口,左洛温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她一向觉得沉稳自制的自己,百年来从未对任何男人动过情,更何况是肢体上的接触,但此时场面显然失控了。

    左洛看着眼前的紫衣,此刻她的眼睛里有了光,一股甜意涌入紫衣口中,她顿了一下,“这是……血液,和自己同根同源的神血……她看着眼前吻在自己唇上的左洛,一种不属于自己的神血正顺着他的嘴角流出,他是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吗?此刻她似乎已经忘了什么该为什么不该为。只是觉得体内涌进一股暖流,原先受损的道在修补,而且体内的源气正在逐渐充盈。神血蕴含源气,这是只有神裔和大成能者才能有的,后者几乎不可能。难道……”

    两人都闭上了眼睛,嘴唇舔咬再一起,血液交融,二人的本源气息渐渐的同步,左洛不安分的手在紫衣身上游移,摸到了她的腰带便要解去,紫衣眉头皱了一下,手在触及左洛手臂想要阻止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左洛能感觉的道她在不停的在颤抖,“她是在紧张吗?她……应该一百多岁了吧……我在想些什么,我又在干了什么,当左洛方要揭开这世界神秘的一角,紫衣的灵识中透漏出从原本在左洛灵识里的人……”

    叶溪:“这件事结束后,我们回苦无吧,父亲说的对,外边的世界并没有想的那么好。我们永远都在一起。我是说永远……”

    牧雨:“不……,哪怕左洛不喜欢我,哪怕我会死。就算是我一厢情愿吧,我也是不会这样做的!”

    看到这左洛也跟着颤抖起来,本来已经抓住轻衣一角的他也是停了下来,体内的血在翻涌,顺着嘴角流到紫衣的甜舌上,好烫,她身上……我……而且我这算什么,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今日我若是做了,怎么面对叶溪,而且紫衣还是牧雨的小姨……”

    “可是我控制不住在自己了。”他还是把紫衣贴身的青衣掀起一角,一片雪白的皮肤显露出来,在圣光源纹的映照下,格外的充满诱惑力,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癞蛤蟆,天鹅就在眼前。

    “为什么,我的手再抖……”

    紫衣身上散发的体香,就像毒药,让他欲罢不能。他拼命的克制自己,最终放手了一秒,脑子里就显露出无数次的悔意。

    他不清楚为何会这般,事后他也想过是不是金源做了什么,但转念有想,不会,不然那时灵识相通的他们应该都会知道吧。

    这边左洛方才放下了右手,在哪一秒钟伴随着无数次的悔意中,暂时封住自己的体脉、源气。

    动不了了,我……左洛心里第一反应是这般,可眼神还是忍不住想着紫衣露出的那片雪白皮肤看去。

    突然他意识到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让他无法自拔的不是自己的躯体,而是自己的灵识,此刻他的灵识与紫衣相通,他虽然可以克制闭上眼睛,暂时屏住呼吸。

    但灵识此刻正在成为另一个他,你看见的,能看见的,灵识还是做了他想做而不敢做的事,他虽然自己看不见,但他的灵识却和紫衣的灵识交融在了一起。

    看见的,看不见的,他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却控制不了自己得灵识。世间万物,环抱阴阳,灵识中,通过紫衣对她自己得了解,从她的灵识中看见她自己身上的一切,此刻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个他,灵识中。他把之前想做却不敢的,都做了。

    两人灵识一番云雨,现实中又是血脉交融。他们得的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对方。这种感觉,除了真实,左洛想不出任何别的词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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