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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重生之美味关系第6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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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仰望天花板。

    “你咋不说话”小周姑娘总算停下了自己的激情四溢的声讨,察觉到犯罪份子过于安静,于是又不满了。

    某条死鱼总把自己的黑眼仁儿给翻了回來,抹了一把沐浴了无数“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吐沫星子,哀怨的长叹,“我都冤出苦水來了,小周同学,你不要这么心急好好,让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周芳华近距离的打量了安然两眼,觉得这丫头此时的神情看起來还算老实,而且,自己这会儿又距离她如此之近,量她不敢再耍什么花样,于是乎,这才貌似宽容,老有派的朝她扬扬自己高贵滴下巴,“说吧。”

    这副拉轰的派头几乎让安然还冒出一句“谢主隆恩”,她沒好气的捏了一把小周女王的脸蛋,“叫你这一通打岔,我都忘了我说到哪儿了。”

    小周女王四平八稳冲她眨眼睛,“沒关系,我替你记着呢。”

    安然自得认命的继续往下说,“我确实是认识江杰云这么些年了,可以前就是朋友,身份不一样,对彼此的要求自然也就不一样,你说对吧”

    为免再次因为对哪句话的理解不同而遭到听众的“投诉”,安然这次算是学乖了,说了一段话,便停下來征求肩上这位心急的听众的意见和认同。

    小周姑娘却不耐烦了,这刚听了个开头,人家刚把情绪调动了一点点,结果,你就停下來磨磨叽叽,跟你的邻居兰姐姐都学坏了,吊人胃口嘛,烦不烦啊,快讲快讲,不要拖拖拉拉的,真是个小老太太。

    安小老太太气得又去把这丫头的脸蛋当水蜜桃捏,你这也太难伺候了吧小周女王,怎么的都是错,永远常有理,我真要为你将來的另一半掬一把同情的泪水了。

    小周女王鼓了鼓被安小老太太捏起來沒玩的腮帮子,满不在乎的挥挥手,什么未來一半,还不知哪个外太空跟星际尘埃浮游飘当呢,你与其替我操心,还不如把心思给我放到眼下的叙述上來,老实交代。

    好吧,安然耸耸肩,你当她不捉急吗早就把这丫头满足了,她才能好好睡觉好吗

    “所以,彼此都需要调整适应对方的节奏,刚一开始,还有点不太习惯。”安然接着往下说,她想了想,才又解释道,“这也是我为什么沒有一开始就告诉你们的原因之下,想稳定稳定再说。”

    “唉呀,知道了知道了,”小周姑娘特别不耐烦地接着扯耳朵,“别说这些沒说的,不许跑題,赶紧说正经的。”

    “这里的感觉”安然停下來斟酌了一下,“有些不太好描述,总而言之,还不坏。”

    小周女王哪里受得了她的这些总结似的三言两语,她算是看出來,安然这家伙就是个属牙膏的,必须要挤的,指望着她自己主动提供细节,那纯属是白日做梦,不,就算现在的时候正是该做梦的时间,也不要做此妄想。

    “请举例说明,安然同学。”小周女王把他们家夏女王的腔调模仿得腔调十足。

    安然呛笑了几下,想了想给小周同学举了她和江杰云规划未來的诸多想法。

    周芳华不时的要求安然交代她所感兴趣的各种问題,以一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揪住了不放。

    好在,这些问題都在安然可承受的范围之内,她这辈子别的不多,就耐心最足,也乐得她对这些“安全”的问題感兴趣。

    安小老太太唠叨起來功力非凡,这一话題结束,时间又过了好久,安然坐起來,从手边的架子上打开水杯,开始灌水,及时补充自己浪费良多的口水。

    周芳华见她喝完了水,就沒事人似的躺了回來,老半天沒有下文,又开始发出不满的抗议,“喂,臭安然,你倒是继续往下说啊。”

    安然回了她一个颇为茫然的眼神,“说还说什么啊我都说完了”

    “什么说完了这怎么能就说完了呢”小周姑娘的尖嗓门一下子在安然的耳朵边上飙起,差点沒把她的耳朵给喊聋了。“你这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安然这下真急了,赶紧辩解,“不带这样的啊,我这说的怎么能是乱七八糟的呢,多正经的话啊。”

    这都把未來下半辈子的长期规划都泄漏给你了,还叫不正经,啥叫正经啊

    可是她心目中的正经和小周姑娘脑海里的正经还是有着相当大的差别的,“我问的是那些甜蜜的,浪漫的,怎么到了你这里这么干巴巴的,跟俩老头老太太似的,一点刺激性都沒有,还有什么味道”

    安然腾的一下从枕上坐了起來,虽然夜很黑,但借着月色依旧可见这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那黝黑的脸色,神神叨叨的念叨起來,“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

    小周姑娘让她这突然的动作给吓了一小跳,也跟着爬了起來,被她呸得直斜眼,呸毛呸嘛

    “要那么刺激干嘛我和江杰云又不想玩什么卡萨布兰卡,我们就是俩老百姓,看着彼此对眼,所谓谈恋爱,就是相处着看,觉得沒有问題,挺好,将來就在一起过日子。老百姓啊同学,是要吃饭睡觉上厕所的,又不是电影里刀枪不入的oo7,刺激神马啊。老老实实过日子才是真格的。”

    一提刺激这个词,一系列经典爱情电影,民间故事,言情小说,古典小说,世界名著中那些荡气回肠,催人泪下,激情狗血等等的桥段,全部飞快的汇聚成一股股鸡血直接冲击着安小老太太那脆弱胆小的脑神经,心肝肺都情不自禁的跟着哆嗦。

    罗密欧与茱丽叶刺不刺激,梁山伯与祝英台刺不刺激那是要出人命的好吗

    小周姑娘一见这位这副被刺激大发了炸毛样,连忙给这只胆小鬼顺毛,“不要激动,不要激动哈。”

    虽然安然炸了毛,表达了她对刺激的极度反感,以及对平淡生活的向往,但这样的理由依旧不能让周芳华完全服气,“好了,刺激的事咱就不提了。可是你们才多大啊,你们正儿八经的早恋好吗早恋啊,不是应该挺唯美浪漫的吗我怎么从你的话里一点都沒感受出來呢”

    安然耸耸肩,又倒回枕上,理由马上张嘴就來,“这个嘛,小周同学,就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了。”

    比如那些眼神的交汇,比如那些甜蜜而心动的亲吻,比如,那些亲昵温情的抚弄

    正文 5o9,可爱的郑妈妈

    不过,安然的疑惑还沒完全得到解除,她有点难以置信的望向好友,“你就沒跟郑婶儿好好谈谈表示一下自己的意见什么的”在她的印象,这位亲爱的好友可比小周姑娘胆儿肥多了,而且,只要她想,也是相当能白话的,言语很有说服力。

    她这不问还好点,这一问郑晓那张一向跟向日葵一般灿烂的小脸顿时阳光不再,一片浓云密布的灰暗。把安然吓了一跳,咋了,这是难道一向看着满温和亲切的郑婶儿难道是个比周婶儿周妈妈还要凌厉无敌的存在看着不像啊可你要说不是的话,从來都是神采飞扬的小郑女侠何时会露出这副死气沉沉的德性來莫非郑婶儿才是妈妈中的杀手级人物隐藏boss一样的存在

    “怎么沒谈”郑晓的一张小脸都快扭曲成掩黄瓜了,惨绿惨绿的,“而且谈了不只一回,是无数回。结果,每一次都是我败下阵來,完全沟通不能,你知道吗亲爱的”

    “不能吧”安然虽然可以向任何人拍胸脯的给郑晓的人品作担保,在正经谈话的时候,这孩子从不撒谎,而且她说的话绝无夸大想像的成分,总是跟纪实文学似的,非常的实事求是,不含一点水份,换了她和小周姑娘,那肯定是不自觉的在叙述里夹带一点感彩和情感倾向。但郑晓不会。可是正因为她不会,安然才更加的觉得奇怪,跟郑婶认识这么些年了,无论怎么看,她都觉得这位长辈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

    难道问題是出在沟通方式上

    “我能问问你怎么跟郑婶儿谈的吗”安然试着换一种思考方式來寻找问題的答案。

    很幸运,这一回她找到通向正确答案的正确途径。

    “当然可以亲爱的。”郑晓抹了把脸,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看得出这位同学是想让自己身上从不缺少的勃勃生气攻占面部高地,驱赶沮丧和无奈,可惜敌人太过顽固和强大,死霸着她惨绿泛灰的小脸蛋不肯移动半点,她也只好继续维持着这副苦瓜表情往下说,“问題就出在沟通方式上,我今天才算知道我爸那么一个堂堂七尺英雄男儿是怎么拜倒在我妈的石榴裙下的,心甘情愿的从百炼钢成为绕指柔。”

    安然的面部神经因着这姑娘的叙述不由得有点抽搐,同时也有点糊涂,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她怎么有种忽然在通向正确答案的路途上迷失人生方向的感脚说着说着沟通方式,怎么突然就语锋一转,调头有向郑叔郑婶的甜蜜恋爱史和婚姻史发展的趋势呢

    “亲爱的。”安然在迷糊之下也顺手把郑晓姑娘那句简直快成口头禅的流氓式甜言蜜语拣了起來,“咱能说回正題吗”我对郑叔儿郑婶儿二位长辈的相处方式啥的兴趣不大,或者说,我现在最关心的,急于知道的是什么促使你一天一天从一个美少年,括号伪的,逐渐演变成一个美流氓的,而且貌似还有点刹不住闸的趋势。当然,在我的疑问得到圆满解答后,如果你一定要说,我也不介意学习一下两位长辈的相处之道。

    “我现在说的就是正題。”郑晓用手指揉捏着自己的额角,有点龇牙裂嘴,跟牙疼似的,可以看得出來,她与自家老妈的谈话过程似乎很不愉快,以至于让这位安然打从跟她相识以來就沒见她生过病的健康宝宝一时间哪哪儿都疼。

    安然这下倒是真的好奇起來了,这谈话过程跟郑叔儿郑婶儿的恋爱婚姻神马的还有联系,太神奇了吧

    郑晓开始给安然讲,她怎么跟她妈沟通,“你知道,我是真的想跟她认真的谈一谈。”

    安然点头表示自己相信这可怜的姑娘的诚意。

    “可架不住我妈一点都不严肃。”郑晓腌黄瓜一般的小脸又开始自内而外的沁苦水。“你知道,她居然跟我撒娇”

    “啊”安然的表情也空白了起來。

    “不光撒娇,她还跟我哭”郑小黄瓜继续往外拧苦水。

    安然半张着嘴傻了将近二十來秒,才将嘴合上,然后咽了口吐沫,脸上持续着空白的表情,迟疑着问,“真哭”

    “真假掺半。”郑晓苦笑着解释,“一开始嘛,是假哭,可假着假着就变成真的了。”

    安然回了她一个满脸问題的表情,无言的问,啥意思何解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好端端的哭什么哭了啊

    “其实就是忆苦思甜,你知道吧我妈爸他们当年的环境你也知道,两地分居,一年见不上两回面,他们的工作又忙又累,而且我爸的工作性质还挺危险的,可因为很多客观原因,我还不得不跟着我爷爷和我爸住在一起,我妈因为想我,想我爸,又担心我们爷俩儿,当年沒少流眼泪。所以”她朝安然摊手,“开始是假哭,忆着忆着,就变成真哭了。”

    有点烦燥的捋了捋额前的留海,郑晓继续说,“你也知道,我最受不了女生两件事,第一,跟我撒娇。第二,跟我哭。也不知怎么的,我这个致命的弱点就让我妈给发现了。我现在一想找她关于那方面的问題,她就给我拿出这两样撒手锏來对付我,运用的特自如,战术特灵活,什么单独使用,什么混合使用,跟孙子兵法似的。一对付一个准儿,一对付一个准儿,她一使出來,我立刻就沒电。”她再次朝安然摊手,“你说这还怎么谈”

    安然听得既忍不住不停的失笑,又感觉一阵阵的无语,半天才笑着说,“以前还真沒发现,你这么一说我才觉得郑婶儿这人还真是”想了好一会儿,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形容词,最后只能找到一个比较模糊的说法,“可爱”

    “可爱”郑晓提高了声音,显然不能苟同安然的这个形容,她随之做出一个恐惧的表情兼发抖的表情,“是可怕才对吧”

    安然看着她那副简直快赶上见鬼似的表情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被郑晓轻轻松松手臂一弯,勾住脖子拉进怀里,在小脸蛋上轻佻的掐了一把,“安小美人儿,你很调皮嘛,啊”

    她的力道用得恰到好处,既不让安然觉得脖子被靳得难受,又让她必须维持着半躺在她怀里的姿态,挣扎不得,任她调戏。

    安然朝这个小女流氓翻白眼,吐舌头。结果还让郑晓给亲了脸颊,并捏着十分恶心的腔调逗她,“小美人儿很活泼哟~”

    安然像个被人翻得肚皮朝上的乌龟似的,四爪朝天的挠了半天,才从郑晓的怀里挣扎出來,回手轻推了一下她的肩,“娇媚”的白了她一眼,“边儿去,你个臭流氓。”

    这回换郑晓哈哈大笑了。

    笑过之后,安然到底正经起來,拉回了之前的话題,她看了看郑晓,然后有些迟疑的说出自己的意见,“话说我怎么觉得郑婶好象有点故意逗你的意思呢”

    “有吗”郑晓对安然的话有点意外,但作为一个预备役的未來女刑警,她对别人的第一直觉还是挺重视的,她单手环胸,另一只手抚在下巴上,想了半晌,然后叹了口气,“虽然乍一听挺让人感觉悲哀,但是”她垮了脸望向安然,“我怎么越想越觉得,你说的挺有道理呢”

    安然又忍不住想笑了。

    “笑,笑,笑什么啊”郑晓勾住安然的肩膀,大力摇晃着她,结果摇出安然好容易憋在肚子里的一串笑声,她也被这个沒同情心的拐得有点失笑,她好象天生就不适合苦着一张脸,于是,接下來的诉苦也是面带微笑,用安然的话说就是一点都勾引不起观众的同情心。

    “你知道我有多凄惨吗”

    安然努力作出同情的表情,可那实在是个艰难的任务,一想到郑婶儿拿对付小男生那套來调戏自家闺女,调戏得郑晓一副手足无措,无可奈何的模样,她就觉得可乐,于是她只好用力摇摇头,笑嘻嘻的开口,“有多凄惨”对于这点,她还是挺好奇的。

    郑晓翻着死鱼眼睛赖在她的肩头,用死气沉沉的语调给她数落,“吃饭要文雅,须细嚼慢咽这个你觉得怎么样”

    “还好吧”安然瞧瞧郑晓的脸色,沒敢说这不是正常的吗可转念又一想,不对啊,作为一个经常投喂好友的大厨,安然觉得郑晓的用餐礼仪沒有问題啊虽然速度是快了点,,这主要是受郑爷爷的影响,老爷子早年参军后來转业做了刑警,从吃饭到睡觉等一系列生活习惯都带有一种岁月磨灭不去的部队作风,干脆,迅速,有效,,但绝不粗鲁。

    “很好高兴,能得到你的认同,亲爱的。”郑晓觉得安然这话说得受用极了。

    为了让“凄惨”的好友更高兴一点,安然补充,“比江杰云他们三个强多了。那三个家伙单个儿吃饭还有个人样儿,但是凑在一起就跟猴子下山一样。”

    正文 51o,安然的建议

    郑晓却一点都沒觉得自己获得安慰,“我觉得你不加后面这一段话会更好一点,拿谁跟江杰云他们那三个吃货比,用餐礼仪都倍儿优雅好吗”

    安然一想,倒也是,她这哪儿是夸人呐都快赶上讽刺打击了。她自己也笑了起來,一边笑一边说,“抱歉,抱歉,类比不当。”

    郑晓叹气,轻轻拍拍她的脸侧,十分大度,“沒关系,我原谅你我说到哪儿了哦,对了,要细嚼慢咽,说起这一点,我发现我妈在某些方面八成跟你会很有共同语言。”

    安然挑了挑眉,无言的询问,为什么会这么说她也不是第一天认识郑婶儿,不过,也许有方面还不太了解。

    “因为她的要求特别细致,就像你这丫头沒事规划具体计划似的,还要给出具体操作目标。”

    安然斜睨了她一眼,对她这贫乏的联想能力非常瞧不上眼,“胡联系啊,郑警官,未來的,你那强大的分析能力呢”

    郑警官,未來的,给了她一个“你就狡辩吧不过,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的眼神,往下说自己的,“想知道我家娘亲的具体操作目标吗每吃一口饭,最少要嚼三十下。”

    “嚼多少下”安然忍不住搔了搔自己的耳朵,难得主动的把那只好痒痒的耳朵向郑晓嘴巴的方向凑近了一点,以行动來表示她的惊讶,,不是我听错了吧

    “三十下。你沒听错。而且这还只是最低标准,也就是刚刚及格而已。就跟你们马老师的成绩档案似的,达到及格线后,还有更高的追求。”

    “请问最高标准是多少”

    “八十下。”

    “”

    半晌,安然眨了眨眼睛,怜悯的看了一眼郑晓,她再次坚定了郑婶儿大概是发现自己培养淑女计划无望了之后,受了刺激,转而开始拿姑娘闲开心的猜想,“也许我应该把这个方法告诉江杰云他们,请他们在聚众用餐的时候,可以克制一下自己的速度。”

    说到这里,安然停了下來,然后两秒后,转头与郑晓四目相对。

    也许,郑婶儿那听着古怪,好象拿女儿拿闲开心的所谓淑女式培养守则,其最终目的不过就是想让女儿吃饭的速度慢下來一点。

    “以前郑婶儿也沒少要求你吧”安然试着证实这个猜想。

    “是可我一直沒在乎过。”郑晓的小腌黄瓜脸突然之间柔和了下來。

    “那么郑爷爷的胃是不是不大好”安然继续推理。

    “对据说他的老胃病就是在部队的时候坐下的根儿,后來当了刑警,工作忙,有一顿沒一顿的,更是加重了病情。”

    看似无理取闹要求下,包藏着一个母亲温暖又幽默的爱女之心。

    安然和郑晓想到这里都一起默默的微笑起來,头靠着头依偎在一起,脸上的笑容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幸福。

    “你的咀嚼次数达标过吗”安然对个有点好奇。

    “很遗憾,沒有。”郑晓笑着摇头,“你也知道,我吃饭的速度也是从小培养起來。小时候,我爷爷和我爸工作忙,还要照顾我,早上的时间宝贵,起床吃饭穿衣服,都像行军打仗的演习一样。”顿了一下,她又说,“嗯,以后我会试站努力。”

    安然听得轻笑,“吃饭只是其中之一吧此外还有什么”

    郑晓有些头疼似的闭了闭眼睛,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最让我崩溃的是什么吗”

    安然抿嘴耸肩,“愿闻其详。”

    “是我妈对粉红色,蕾丝花边,公主裙,泡泡袖,小碎花这些极其少女,极其梦幻,极其公主的东西的不懈追求。我不反对她追求这个,但是我强烈反对她总是尝试用这些东西來打扮我。”郑晓面有惊色的打了个机灵,“你能想象我披挂着粉红色,镶蕾丝花边,带泡泡袖的公主裙吗”

    安然望着她,不吱声,但略微抽动的嘴角却泄漏了她的部分情绪。

    “很可笑对不对简直沒法想像,对吧,亲爱的”郑晓对她的表情变化显得十分满意,感觉自己的想法得到了认同。

    哪知安然偏要跟她唱反调,“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什么”郑晓弯起嘴角,朝她笑得阳光且危险。

    安然勇敢的回视,并坚持自己的原则,“我想象了一下,觉得其实还不错,如果你肯穿的话。”

    郑晓沒好气的拧她的脸颊,“安然小美人儿,我亲爱的,你怎么这么瞪着眼睛说瞎话呢你不觉得亏心吗”

    一点都不,事实上,安然觉得自己的好友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无论穿什么都显得很漂亮,而且是不同于一般柔弱少女的普通漂亮,而有一种特别利落飒爽而且阳光的味道,好看着呢。

    “想必郑婶也是这么想的。”安然笑眯眯的说。

    郑晓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对,你们一个是我妈,我是朋友,让你们说我难看,是太为难人了,是吧”

    安然慨然点头,都不带一点迟疑的。

    不过,开过了玩笑之后,难免又同情好友,让她这样的性格去适应粉红色公主裙什么的,确实是有点为难人,这不,都把原本來翩翩美少年硬给逼成小混混了,再这么下去,还指不定指发什么惨案呢。

    “你知道。”郑晓想了想之后说,“吃饭之类的事,我可以努力改正,但是什么小碎花,什么公主裙之类的我真是”她头大摆摆手,然后看向安然,“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显然,一向很有主见的郑晓同学这会儿对自家格外的宝贝儿的老妈也有点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位不按常理出牌,风格诡异,又会撒娇,又会假哭,假哭过后还能真哭,最主要的是她爱你,很爱你的娘亲大人,你说,你该拿她怎么办

    呃这个

    安然认真思索半晌,才慢吞吞的说,“其实在对付娘亲大人的问題上”郑晓微笑着朝她挑了下眉毛,似乎对她的某个用词感到有趣,安然朝她耸肩继续说,“我一般只有一个办法。”她卖起了关子。

    郑晓立刻殷勤的歪过头在安然的脸侧亲了一下,“亲爱的,愿闻其详。”

    安然摸着自己的脸颊,啼笑皆非的眨眨眼,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什么嗯,还是应该高兴吧,毕竟是被阳光美少女亲了,还是占便宜的。既然占了便宜,就不好再沒完沒了的吊人味口,安然痛快的说出自己的主意,“亲爱的郑警官,未來的,你说,在一个家庭里,最了解你娘亲大人的,除她本人之外,还有谁”

    郑警官,未來的,脑筋转得十分之快,安然的问題还沒问完,她就已经想到了答案,一下子笑了起來,打了个响亮的响指,“聪明啊,安然”她搂住安然的肩膀,啵啵啵地在她脸上激动的亲了好几口,“你怎么这么聪明啊,这个主意好”

    安然被她亲得直痒痒,笑着躲闪着,“行了行了,不用再献吻了,郑小美人儿,我已经充分感受到你的开心了。”

    “不不,还不够。说说,亲爱的,说说,你是怎么想到的”

    “很简单啊,你只是当局者迷而已,如果异地而处,你怕是早就想到了。”安然觉得这事一点都不稀奇,内部矛盾还是需要内部解决,就像周芳华的父母,急脾气的周婶儿和自称养驴专业户的周叔儿。“而且,你刚才自己也说了,你自己亲身体验了,发现郑叔儿一个堂堂英雄汉怎么在郑婶儿手里变成绕指柔的。”她露出一个调皮中带着些狡黠的笑容,“想必,反过來,郑叔儿也一定有让郑婶不那么”她依旧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位可爱的郑婶,“嗯,不那么幽默的办法。”

    “当然,”郑晓笑嘻嘻的,信心十足,“我明儿回家就跟我爸说,他肯定有招儿治我妈,哈哈。”她伸了个懒腰,一下子再度阳光灿烂,神清气爽起來,“真是太好了,这下我终于可以松上一口气,今晚好好的睡一觉诶,等等。”她的动作停了下來,转头看向安然,点点头,“我说,亲爱的,安小美儿,你不觉得我们好象忘了什么吗”

    安然一下笑倒了,这丫头终于回过味來了。

    “嗨,嗨,安然同学,我们的谈话可还沒进入正題呢啊。”郑晓抚着脑袋,认真检讨,自己真是太大意,完全让安然带着话題跑,,虽然,她也确实是心甘情愿的让她带着跑的,不过,这依旧很危险。如果与她对话的不是她的好朋友,而是犯罪份子什么的,那可不就太被动了,一个不小心岂不就被带进坑里了

    未來的小郑警官一脸深沉的总结经验教训,在面对如安然这样的犯罪份子时,伟大的人民警察,括糊未來的,必须要时刻提高警惕。

    正文 513,角色对调

    郑晓面不改色的耸耸肩,“你不觉得我妈要操心这种问題还为时过早吗她现在八成巴不得我是这么想的呢,毕竟,我沒有一点早恋的意思,心防如此坚强,对家长们來说绝对是个好消息。”

    安然对这一点却持保留意见,毕竟,在郑婶儿的心里,对女儿这通身的非淑女气质总是难免梗梗于怀,否则也不会想出那么别致的方式來逗弄郑晓,所以,当她听到郑晓刚才的那番言论时,到底做何感想,只怕还很难说。就算是不想女儿早恋,但是因为“怕麻烦”这种与众不同,特别富于男儿气的理由,只怕也很难让郑婶儿感觉欣慰吧

    安然把自己这小老太太的心思代入的往郑婶儿那儿想想,觉得有必要关心一下好友对未來爱情及婚姻问題的规划和想法,“就当我瞎操心吧,不过,我还是想问一下,你这么怕麻烦,将來要是真想恋爱结婚什么,可怎么办”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郑晓,“还是说,你将來想单身不婚”

    “这方面的问題,我还沒怎么想过,现在想这个未免太早了吧不过,你这么一问,我觉得单身也不坏。”郑晓又习惯性的用手指去轻敲自己的嘴唇,“你也知道刑警的工作性质,我也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会照顾家庭的人,而且,早早走入婚姻,丈夫,孩子,还有亲戚什么的,一想到那些东西头就大得要命,有时还要牺牲自己的事业,那简直是对人性的摧残和毁灭。倒不如一个人过得自由自在。可以全力的投入工作,闲下來习惯做点什么就做点什么。总而言之吧,我觉得一时半会我是沒那个承担家庭责任的觉悟。所以”她看向安然,神情认真的说道,“我之前就特别想问你,做好承担早恋所带來的一切影响的准备了吗做好早恋成功后,极有可能早婚的准备了吗做好承担早婚所带來的责任的准备了吗做好早婚之后,还有可能早育的准备了吗”

    安然望着郑晓饱含着关切,又隐含着担忧的目光,揽住好友,轻轻的笑了,“谢谢,这些我差不多都有了一些思想准备。现在我确实是早恋,但将來的早婚早育什么的,其实还说不准。我觉得不管是否早婚早育,还是晚婚晚育,只要婚了育了,都有遇到各自的问題。早婚早育,固然会侵占很多精力,也许对未來的学业,事业造成一定的影响。但是如果晚婚晚育呢对事业就沒影响了吗比如三十几岁再结婚,再要孩子,做个大龄产妇在精力上身体上生活上工作上,各种问題也都非常让人头疼。所以,既然早和晚都有各有各的问題,就干脆顺其自然,到时再根据具体情况想办法解决问題吧。”

    “看來你真的是想得十分清楚了。”郑晓听了安然的话,思索了片刻,吐了一口气,“听你这么一说吧,我觉得真是更麻烦了。”

    “啊”安然沒想到,她都说得这么阳光灿烂,积极向上了,她怎么能反而觉得更麻烦了呢这是啥子思路嘛

    不对啊,安然巴嗒巴嗒嘴,再眨眨眼,回忆着她和郑晓适才的这番谈话,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味,恍惚间有一种对,错置感。

    就仿佛两个人的位置,心态,言谈,思维方式都对调了一样。

    郑晓一直都应该是那个凡事积极,总能在逆境处看到光明向上的一面,心里总是阳光一片,遇到什么样的困难,都是干劲十足。

    自己才是那个总是将事情想得无比的糟糕,总是在第一时间想到坏的方面,总是担心这样那样的问題,并在担心中不停的无限脑补,把小问題在想象中给夸张成大问題,最后因此而烦恼不已,甚至裹足不前,就地放弃。

    一个是阳光自信的行动派,一个是磨磨叽叽的悲观主义者,可是反观之前的对话,怎么突然有一种向阳花郑晓同学被自己上身了的感觉

    “你瞅什么眼珠子都快沾我脸上了。”郑晓伸出手指点了点歪着脑袋,对着自己的脸细细打量的安然的额角。

    “我是觉得你刚才的那番话有点不像是你会说的话,感觉像是抢我的台词似的,我就是沒想到你也会有这么怎么说呢,不够积极的一面吧。”安然选择坦然将自己心里所想的说出來,她想知道会让郑晓说出这样一番话的原因是什么。

    安然的话让郑晓一愣,随即用手指扣了扣自己的嘴唇,思索着说道,“说起來我对婚姻什么的,会有这些想法,也是东一点西一点的拼凑起來产生的吧。最开始应该是从很小的时候,我爸我妈被迫两地分居时留给我的印象。”因为回忆,她的语速变得更加缓慢起來,“那时候,我们一家很长时间才能有机会团聚上一次,即使见了面,那滋味其实也不好受,又是高兴,又是辛酸,每次见面的开头和结尾,我妈都要哭上一大场。那时的她瘦得厉害,总要给我爸写上一封又一封很长很长的信,舍不得多花钱,只吃最简单的饭菜,只为了把钱攒下來给我们邮过來,还总是失眠,想我们想的总之,那时候的她受了很多的苦。当然,我爸也一样。所以,这大概就是婚姻最初留给我的印象吧。”

    “只有这些”

    “不。还有我姥爷姥姥那边,我姥爷家在祥云港哦,你知道祥云港吧”

    “知道。”那是邻省的一个海滨城市,现在还沒什么名气,多年多后,似乎全力搞起了旅游,属于后來新兴的那种旅游城市,但因为大概宣传或是定位什么方面并不得法,总是不温不火的样子,并沒有得到什么像样的发展。不过,虽说听着是邻省,好象挺远的距离,实际距离锦岭倒是挺近的,如果坐长途汽车的话,大概多半天也就到了。安然后來工作的同事有不少人都在黄金周的时候去那边玩过,反应普遍不是很好。而现在还远远沒有开发出來,所以,他们在选择旅行目的的时候,也一直沒有把目光投向那里。“离咱们这不算远,以前还沒听你说过。”

    “有什么可说的。”郑晓苦笑,“你都不知道,我姥爷家里那一大摊烂事,我的几个舅舅家里十分不消停,让我姥爷和姥姥,还有我妈,真是为他们操碎了心。”她沉沉的叹了口气,浮上心头的恼人往事让她随即皱起了眉头,摇了摇头,“最后,我姥爷和我姥姥两人几乎就死在了这上面。”

    “啊”安然这下真的惊讶透了,一瞬间那些曾经看过的狗血家庭伦理剧的很多情节唏里哗啦的涌上脑海,表情都跟着变幻莫测起來。

    “不,沒有你想的那么吓人。”郑晓不愧是受到自家爷爷和老爸影响甚深的未來警界人才,透过安然那乱七八糟的面部变化轻松透视到了她那脑补过头的心里活动,“认真说起來,只是他们的死因跟那些家庭矛盾有点关系而已,但是我妈一直不能释怀,所以事情发生之后,跟我舅舅他们几乎都不太往來了。”她摇了摇头,“其实说起來,都不是什么大问題,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是天长日久的积累下來,有时比一些大的矛盾还要难以化解。所以,你看,麻不麻烦”

    对于这一点安然是很赞同的,不要小瞧一些日常生活的小矛盾,很多情侣分手,夫妻离婚,家庭失和的原因最后都给了一个含糊的性格不和,其实这其中,有多少都是由一些小事一点一滴积累起來的,就像那句成语,,千里之堤溃于蚁岤。量变的过程很漫长,质变却往往只在眨眼之间。

    “那么说,你觉得自己对感情和婚姻感到麻烦,就是因为这些原因”类似于童年阴影什么的

    “这是一部分的原因。另外还有就是,我暂时沒把这些列入我的目标计划里边,我现在的主要目标就是朝着做一名优秀的刑警迈进,对犯罪份子的兴趣远远大于对男人的兴趣。不是说感情和婚姻什么的都要经营的么我的热情都沒放在那个上面,不肯在那上面努力,对谁都不负责任,只为了顺应一种大众式的需要,别人恋爱我也恋爱,别人结婚我也结婚,不论我需要不需要,你不觉得这挺傻的吗”

    “太对了”安然重重的点头,满脸的心有戚戚然,有时人们急着恋爱,急着结婚的动力和原因并不是因为遇到了喜欢的人,想和喜欢的人一起生活,而是迫于社会的压力,或是害怕寂寞,觉得时间到了,自己应该恋爱结婚结束单身了,出于一种从众心理,上辈子,从某种程度上來说,她也是深受其害的一员,只是她一直沒成功摆脱单身而已。

    正文 514,楚飞飞的无间道

    “男人那个东西,当哥们儿还是不错的。如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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