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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重生之美味关系第8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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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别的形容词來了。

    可是作为一个天生的悲观主义者,骨子里总有那么几分优柔寡断,或者说,缺少自信和安全感,在看到别人下这种关乎一生的决定的时候,总是有些替“古人”担忧,尤其是在夏老师和海老师相恋的时间并不长的前提下。

    可是安然她能控制住自己的嘴巴不说话,不代表她能控制住她的面部表情和那双什么情绪都藏不住,而且天生比较善于传情达意,你不让它传它都跟汉显bp机似的传个一清二楚的眼睛。

    再加上对她这人性格和思维方式的了解,夏老师沒用多长时间,也就搞懂了这位“有话不说,我就是憋着”的家伙心里的所思所想了,好笑的问,“是不是有点替我担心,觉得我的这个决定下得似乎有点仓促了,为我未來的婚姻生活感到担忧”

    全中

    夏老师,您不去当神棍真是太白瞎材料了。

    您还让我说什么呢我是说对啊,还是说不对啊

    说对吧

    我想抽自个儿。

    说不对呢

    那又是撒谎。

    一來,做一个新时代的好少年,撒谎是不对滴。

    二來,我也确实想知道你的回答,咱不能违心,对吧

    于是,深感纠结和尴尬的安然只能秀出她的一口白牙,朝夏老师傻乐。

    夏微被她笑得自己也笑起來了,“这种感觉很难形容,等你长大了,遇到对的那个人的时候就知道了,感觉对了,又沒什么现实问題,这个决心很好下。会感觉胆怯,犹豫,有时候,是因为对自己胆怯,沒自信,有时候,也是因为确实是潜意识里觉得有问題。”夏微见安然听得认真,想了一下,知道这位悲观主义者是个地道的老鼠胆子,所以,接下來的话便换了一种方式來说,“另外,很多时候,生活本身也需要一点冒险的精神,你不能要求所有事的掌握度都是百分之百。只要感觉自己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就可以了,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需要你自己去调整,去争取,否则不就沒有进步的空间了吗结婚的决定是这个道理,其他的事也是这个道理。”

    这些话对计划狂安然真算得上是金玉良言了,正因为是不想冒一点险,心里总是对不确定的事感觉害怕,对自己感觉不自信,所以,便想一早把所有的事情都计划安排得妥妥当当,把未來可能发生的事物最好都能像归纳整理一样,都分门别类的放进对应的格子里,让一切都按照即定的轨迹运行,否则就总是觉得心里沒底,感到不安。

    但就像是夏微说的,人生哪能半点险都不冒呢如果人生全部都可以事事安排好,沒有一点意外,又哪來的惊喜可言人生岂不是太无趣

    安然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毛病,夏微说的这些道理,其实她自己也都想过,但是真正做起事來,还是忍不住要猛毛病,忍不住要胆怯。

    想了想,她也自失一笑,朝夏微点了点头,然后在心里有点叹了口气,都说是吃什么补什么,她这样缺胆子的难道要学杨过杨大侠那样,生吞苦胆么显然是不行的,所以,她还是得不断的培养自己的勇气吧

    夏微对安然说这番话确实也是意有所指的,指的不是别的,就是即将召开的家长会所要说的事。

    对于高中时期的学生们來说,除了最后的高考和填报志愿,还有一个不可忽视的关键时期就是文理科分班。

    一直到安然前世穿越之前,全国的高中生也还是要面对这种分班的老问題。而且,大部分的城市对于文理分班也都沒有一个统一的规定,什么时候分,怎么分,都是各有各的主张和办法。

    有些城市是全市的高中统一统考,由市里统一出題。虽说文理分班最终还是要看个人和家长的自愿选择,但统考出來的成绩也确实是作为最后文理分班的最有力的参考。

    有的城市根本就沒统考这一说,全凭各所高中自己说了算,想怎么分就怎么分,就算不分,也沒人管你。

    于是各所高中便各自为战,校内进行摸底考试的。或者干脆以期末成绩为准。要么就以平时成绩为准,干脆就沒有考试这一茬儿。

    再说时间,全市统一统考的,那算是管理得比较正规的,不用犹豫,全市的高中都统一时间统一分。但很多城市根本就沒有统考这一说,依然是各所高中自己当家做主。

    锦岭高中的文理分班便一直是缺少相关部门的干预,怎么分,什么时候分,全凭各家高中自己怎么想就怎么干。

    据安然所知,与多年后相比,此时的文理分班是晚一些,一般都是高二下学期结束后,赶在高三开学前完成分班的程序。

    至于后來,到了安然前世重生的时候,似乎又提前了一个学期,改为到高二第一个学期期末的时候分班。而且好象听说某个高中更心急,直接高一结束的时候就开始文理分班了。

    一中的文理分班属于随大流,不搞特立独行的前卫风格,与此时全市的大部分高中一样,都是等到高二下学期结束的时候再分。

    但无论什么时候分,无论怎么分,对所有高中來说,对待分班的态度都是一样的,非常的重视和慎重。

    说得高大上一点就是,文理分班关系着每个学生未來专业和前途,甚至是今后的人生是否通达顺利。这是学生们在高中时期第一个关系未來命运的重要选择,而这个选择,也直接关系着后面高考和填报志愿的选择,从某种程度上说,这个选择甚至比后面的选择还要重要,因为它是一个基础选择,把文理分班选择好了,后面的选择便会轻松很多。否则真到了高考或是填志愿的时候再后悔,不说來不及,也势必会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

    从学校本身私心的角度來说,文理分班如果分得合理顺利,学生适应得快,成绩好,在最后的升学率上自然会非常完满的表现出來。要说学校在私心方面最重视什么自然是升学率,所有的口碑,表彰,政策,资金等等这些,无一不是与升学率直接挂勾。

    试问学校对文理分班一事又怎么能不重视

    学校方面是如此,落实到老师的头上,其实也是这个道理。从公心上讲,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学生可以选择适合自己的学习方向,将來报考好的学校,获得好的前途。从私心上讲,学生的成绩就是老师各项考评的标准,同时也是老师的军功章。

    因此,重视程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就像安然他们之前计划假期旅行一样,高二下学期的文理分班也是原因之一,因为这期末的文理分班,无论老师还是学生们,都会在无形中增添许多压力。

    正文 65o,选择的多与少

    所以,高二新学期一开始,老师们,尤其是各班的班主任就已经在课堂上话里话外的不断提及这个问題,给学生们大量的思想准备和考虑的时间。而到了这个学期的期末,这个问題已经被正式的提上了日程。

    也因此,这个学期末的家长会颇有些不走寻常路线,形式比较特殊,即这次的家长们不只家长们参加,学生们也要与家长们一同列席。家长会由各各班的班主任來主持,但所有主科的老师和校领导都组团各班轮走,随时解答各位家长和学生们提出的问題。

    甚至很多班主任老师在说到家长会的问題时,还特意的提了一句,希望学生们回家转告各位家长,如果家里父母都有时间的话,最好两人都能來。若是家里有两位以上的家长來参考,学校方面也会热烈欢迎。总之,在关于分班的问題上,从学校和老师的方面來说,对学生个人,学生背后的每个家庭來说,再怎么慎重都不为过。

    其实大部分的学生在一升入高中,就会多多少少的考虑这方面的问題,而一进入了高二,由于老师,家长以及自己的重视,在这方面也是如临大敌一般的紧张。而当这个问題正式被提出來的时候,发觉其中的做选择做决定的艰难程度远比想象中的还要大。

    不过,对于安然來说,文理分班的问題,她一早就考虑过了,不只考虑过了,就连结论都沒有任何疑问,,事实上,对任何一个在文理方面偏科的学生來说,这事往往比文理方面成绩比较平均的同学都要简单上许多。

    选择多了,当然是一种幸福,但是同时,选择多了,也是一种纠结。

    你会为难,为忐忑,会不安。

    而像安然这种根本沒有选择的人在这种时候就省了心了,她是连为难的机会和资格都木有,有时为难,忐忑,斗争和不安也是一种幸福。

    至于说安然的选择,,那不是废话吗就她这样无论怎么努力,寻找窍门,哪怕掌握了一定的学习方法,但遇到真正的难題还是会感觉吃力,而且打从心里对理科爱不起來的人,如果还要偏偏去选择理科,不是被家长强迫的,那就是有自虐的倾向,或者是严重考虑到将來专业选择问題。

    而对于安家來说,根本就不存在家长强迫的可能性,安国庆和李彩凤在这方面是绝对的民主,或者说是一味的顺着女儿,她想怎么选就怎么选,他们只有高举又手赞同的份儿。

    而作为安然男朋友的江杰云在说到分班选择的问題上,却是一点自我主张都沒有,完全是一副“听对象的话,跟对象走,对象指哪儿,我打哪儿”的沒出息派头,坐定了膏药加嚼过的口香糖架式,赖定了女朋友,糊在人家身上,就算拿了小铲子玩命的铲也别想把他与女盆朋友拆散。

    一早在谈到这个问題的时候,人就拉着女朋友的小嫩手表过决心了,我舍不得跟你分开,哪怕一天也不行

    这位j商能把二十四孝男友落实到底也是跟他未來的专业选择有着莫大的关系。

    对于一个j商來说,未來的专业选择也是沒什么疑问的,必然是管理方向,这个专业很包容,文科可以报,理科也可以报。

    对于一个文理科成绩都很平均的优等生來说,自然是跟着女盆友走。

    至于家里的另外两只j商的选择就完全与之相反了。

    这二位的脑袋瓜子也是机灵又聪明的料,属于那种让安然发自肺腑的感到嫉妒的,沒有半点偏科烦恼的料。但是,不偏科不代表就沒有偏爱。

    就拿公鸡兄來说吧,若问这位老兄是喜欢文科还是喜欢理科,其答案真是一点疑问都沒有,,当然是理科。不信你去问问阿巴公,葛朗台,还有泼溜西金等文学史上有名的吝啬鬼,就沒一个不擅长数学的。至于原因也是沒有争议的,不擅长数学怎么算账,怎么算变天账。沒有一个过硬的基本功,把变天账算错了可怎么办往外算得少了,死要钱们那是非常高兴的,但是要往里算得少了,这些铁公鸡们还不得心疼死

    所以,公鸡兄对于数学的热爱,那真是钢钢的,发自内心的,不可动摇的。

    再说技术宅赵小胖,对于一个专业工作是经商,业余爱好是计算机的人來说,在文理分班上的选择也是沒有任何疑问的。

    其他几位好友,未來方向已经确定的,选择起來也自然就容易得多。

    比如,郑晓这个未來的女警。

    其实从报考警校來说,对于文理科的包容度也比较高,大部分的科系都沒有文理科的要求。但由于郑晓的理想一直是专注于刑警,所以,在从侦察专业的角度來讲,在一些专业问題上,理科生就要显得轻松一些。

    郑晓也属于文理科成绩很平均的人,但既然有理想的导向在前方作为灯塔坐标一样的存在,她在选择时,也是沒有半点犹豫的。

    与她的情况一样的还有信息收集癖爱好者楚飞飞楚姑娘。

    这位小姐早在帮安然收集将來专业选择的相关信息的时候,就把自己的将來想要报考的专业范围大致圈定了。让人比较无语的是,由于这位小姐对信息收集的热爱度非比寻常,但是目前国内高校的专业设置还真沒什么特别针对她这类爱好者的,,大概也是因为大多数人对八卦信息的追求沒她这么执着和变态。

    总而言之,因此目前沒有专业对口的专业可供这位人形百度小姐來选择,所以,这位小姐说,如果到她高三填报志愿的时候,国内的各所大学还沒有为她老人家设置一个对口的专业,她就去给郑晓当同学,或是报考法律系,,法学院的某些细化的专业课程与专业的信息调查有关,有专业知识让她可供之自己得到专业的进化和补充。

    当听到这位小姐的对未來专业的选择时,一群好友,除了三个j商举双手表示热烈支持之外,其他几位,都以安然为代表,不说呆若木,反正也是木着一张脸,不知道是对她对于理想的这份执着的追求表示敬佩,还是该吐糟她对专业选择的让人深感无语。

    而无论是警校还是法学专业,由于楚姑娘对于信息收集的执着,不用问,在文理分班的问題上,自然也是以理科为宜。事实上,这位也是个文理平均到让某重生人士默默眼红好久的好孩子。

    再说另一位文理成绩都出色,且爱好突出的吴泽荣同学,这位仁兄的情况就比较复杂一点,与郑晓和楚飞飞那种追求明确的人相比,他的爱好虽然突出,但其实目标却并不明确,按一众好友们的话说,他的爱好不是爱百~万\小说,他分明就是爱看字,无论是数字和文字,哪怕是给他一本密码册,他也能看得津津有味。所以,以这位同学那不挑嘴的劲头和聪敏的头脑,,括糊,此聪敏仅针对知识方面,随便把他扔到哪个专业,他都可以适应良好。因此,对于他将來文理分班的问題,反倒沒有郑晓和楚飞飞,甚至是安然这个偏科的这么好确定。

    而且这位老兄属于只有书本在手,万事不操心的主儿,虽然当初安然为了选择将來的专业四处收集资料的时候,他也跟着认认真真的插了好些脚,就连资料也收集十分之详尽专业,当成书本來啃得特别入神,但在啃完之后,安然等人询问他对未來专业的选择时,这只书虫子的居然很迷茫又很幸福的表示,他看哪个都挺感兴趣,都挺有意思的,完全不知道该怎么选。

    安然一众好友当场为他的奇葩“倾倒”了一地,老半天都沒爬起來。

    事后很长时间,关于这个问題,安然和周芳华这两个“小肚鸡肠”的家伙对此君都很无语,或者说,这二位对他的这份适应良好“明目张胆”且“理直气壮”表示了羡慕嫉妒恨,这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让不让别人活了”这个问題不好说,单说就凭这只生冷不忌,特别好养活的书虫的这份对于知识的“吃货”胃口也确实让他的父母在文理分班的问題上为难了好一阵子,想必在正式分班做出决定之前,吴爸爸和吴妈妈 还纠结为难好一阵子。

    那位问了,为什么只有吴爸爸和吴妈妈为难,难道当事人不为难吗

    呵呵,不好意思,当事人因为太博爱了,反而觉得选择神马都无所谓,这个万事不操心的操蛋孩子直接把问題扔给他信任的父母,自己把脑袋往书堆里一扎,开开心心的啃书本去了,甭提多潇洒了。

    作为这样一个死孩子的父母,只可怜本來控制欲其实一点都不强的吴爸爸和吴妈妈不得不能者多劳的把儿子的事从头管到脚,并且一边管一边琢磨,现在有他们为这小书呆操着心,将來可怎么是好哦。

    正文 653,跑偏的疼爱

    可同时,安然又不得不朝这位爷竖起拇指來,大哥,你真乃演技派这么恶心的笑容,也真亏您能笑得出來,而且还真给她笑得仙气十足,半点不沾人间烟火,任是谁也看不到这个清逸出尘的仙人儿是只巨大的饭桶,天生的吃货。

    你就装吧你

    安然时常在想,你说要是他俩的事真的被曝光了,会不会有很多这位林哥哥的拥护者会认为他们俩的配对,显然是一种鲜花在了牛粪上

    别误会,在他们俩中间,被认为是鲜花的那个,绝对不是她这个花样年华女生,而是身边这个笑得如此之假仙的江大吃货,而牛粪是谁得是多冷酷无情的人才能问出这种残酷无情的问題來

    她倒是想当鲜花來着,可惜,除了她男朋友还有她家老爹老妈把她当娇花,只怕别人一看到他俩这配对儿,都把她当哪啥

    安然在心里叹息,好吧,现实如此残酷,她也就不过度纠结了,反正纠结了也沒用嘛,占便宜才是真格儿的,真抱着小白脸的才应该得意的笑呢,某些人想当那啥还当不成哩,,阿q精神神马的,真是一种积极向上的好精神。

    作为班主任,夏老师别看是个女同志,作风一向比全校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男老师硬朗得多得多,这要是换了其他班级的老师,发了成绩单,怎么的也得对先进的同学鼓励鼓励,对后进的同学批评批评,顺道再冷笑几声,表示一会儿开家长会的时候有你们好看的哼哼总之,这一过程最少最少也得半个小时,那比较长篇大论的还不知道要花去多少时间,遇上为他们代课的马王奶奶马老师那种认真到家的老太太,那一套检讨与自我检讨,批评与自我批评的程序走下來,那过程可就更漫长了。

    可到了夏微这里,成绩单一发下去,给同学们一阵检看成绩单,互相议论交换的时间,让学委來宣布本班的排名情况以及本年级的排名情况,接下來讲今天的时间安排情况,,扫除,开家长会,再然后就是接下來的假期,反校,开学等等的日程安排,全面上写上黑板,最后说,有什么问題可以提出來。

    如果有人有问題,这时候自然就会提出來,大家都知道他们家班主任的脾气,有问題只管大胆提,只要你的问題提得对,哪怕你的问題提的有些大逆不道,她也不会生气。相反,如果你这会儿不提,真到出了问題的时候,她出是半点含糊沒有。

    但也许是夏微的说明一向清楚,大家师徒相处时间日长,对彼此的习惯都很了解,家长会也不是第一次开了,虽说这次开得新鲜了一点,但也都有足够的经验,所以沒有什么问題。又也许是大家目前正忙于关注自己的成绩,忐忑一会儿要与自家老爹老妈共处于一室,从肩头到后背到膝盖无一不鸭梨山大,根本就沒有功夫想什么问題不问題。

    总之,见底下的同学在规定的时间内沒有一个提问的,他们家夏老师连多一秒钟的耽搁都木有,直接宣布现在由班长和生活委员负责扫除,到高一年级去搬椅子,有解决不了的事,直接到办公室找我。然后便留给众人一个毫不留恋的背影,干脆的回了办公室。

    安然不只一回的觉得,他们家夏老师人送外号夏女王真是一点错都沒有,这雅号起得实在是太贴切不过了,尤其是这种时候,特别像那种古装片里皇帝升早朝,皇帝高坐,身边立一个拿着拂尘的太监,操着一把尖利的嗓子高声宣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你看他们老师都是站在讲台上的,讲台总是要比地面高出一块的,不正像皇帝高高在上。就可惜夏女王身边缺一太监,其实私下里,安然觉得可以推荐他们班长兼职一下下细节啥的,就不用兼了

    今天早朝无事,女王干脆退朝,可讲台下的诸位列班大臣啊,错了,是刚拿到成绩单的同学们这心潮一时半会儿是平息不了,就连被夏微委以重任,负责组织大扫除和借椅子的班长和生活委员也暂时把任务放到了一旁,忙着看着自己手里的成绩单和传看别人手里的成绩单。一时半会儿真顾不上大扫除这茬儿,反正他们心里有底,满年级不,是在全校范围内,也他们班老师连讲话,带发成绩单,带最后安排任务能这么干脆速度,不知道给他们留出了多少打扫卫生的时间,只怕等他们这边除都扫得差不多了,别的班的老师们的讲话才刚刚告一段落吧所以,既然时间这么多富裕,先让他们且从从容容的关心一会儿自己手里的和别人手里的成绩单吧。

    当然也有不关心的,比如安然身边坐的这位林哥哥,这位就准备趁着目前班内情况混乱时候早早撤退。

    什么

    扫除

    得是多冷酷多无情多无理取闹的人才能忍让人家一年三百六十天,但凡是出现在学校的时候全部都体弱多病的林哥哥拿那么脏的抹布,提那沉的水桶,端那重的水盆,使那么累人的扫帚

    反正人家有病,有重病,还有诊断书,人就是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奉旨不干活,安然估摸着,只要这位爷一直占着年级榜首的位置,他就可以一直这么牛叉的逃避大扫除。

    此时,这位体弱多病的林哥哥正从女朋友的书包里往外倒腾书本,,不用的东西由他带回去,给她留下一本练习册和一本笔记就够她打发时间的了。要不是怕别人看见了起疑,他直接就帮她把书包都带回去,省得累着他女朋友。

    其实安然压根沒带几本书在书包里,反正试都考完了,又不上课,她能带多少东西,可偏偏就有人拿肉麻当有趣,非上赶着献殷勤,她自然也就大大方方的受着了,并给予该生极大的鼓励,希望这只任劳任怨的男朋友可以将这个良好的作风和习惯一直保持下去,不动摇。

    男盆友也不含糊,立刻顺着女朋友的话头顺着竿的往上爬,直接从课桌下伸出了向女朋友伸出了他的魔爪,一双黑亮的眼睛斜斜一飞,抛了个媚眼,大大方方的要起奖励來。

    安然的手指被某人毫不客气的勾住,迎着这位的飞眼奉送了两枚白眼,哦,合着你这么积极主动的“忍辱负重”,就是为了要奖励啊,太现实了吧

    这话是堵不住江杰云的,他的眼锋向前后左右迅速的扫了一圈,然后凑到女朋友那爱痒痒的耳朵边,低声笑道,“当然不是为了奖励,但是如果能得到安小然的奖励的话,我这不是更有干劲吗”

    安然揉了揉自己那几乎立刻就痒痒起來的耳朵,用力的白了某人一眼,可随即眼神又顿了顿,看了看周遭那些捧着成绩单为了不久之后即将开始的家长会而倍感纠结的同学们,又觉得心里有点那么点丝丝缕缕的难受,便也轻轻的回勾了下男朋友的爪子,她本來想怜惜的摸摸某人的狗头的,可惜现在场合不允许,于是只得低声“怜悯”的说道,“可怜的江小云,沒人來参加你的家长会,不要难过,一会儿姐姐正好替你來参加,乖啊,你今年考得不错,如果老师一会儿能多表扬你两声的话,回家我就给你做好吃的,不打你的屁股。”

    心疼是心疼,但安然觉得对江杰云这厮大可不必來那套小心细致的呵护方式,一來这厮皮糙肉厚,实在不适合那种疼爱的方式。二是她个人觉得与其用那种小心翼翼的方式,反而不如这般开玩笑般的说出來,有时候,伤口就是这样,你不把它们当回事,其实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疼,如果一直不见让它们见风的遮着捂着,反而容易发炎恶化。而且,这几年,尤其是经过去年那次异母兄弟的事件以后,江杰云似乎对自己身世的事看得更开了,所以,安然也能够像这样放心的关心和调侃。

    但是事实证明,某人比安然想象的还要皮糙肉厚,不仅很享受女盆友的这种调侃似的“疼爱”,而且思路也显然比较有问題,因为也不知道安然这番她自个儿觉着挺正常挺正直的话里的哪一句落在他的耳朵里,不幸被他给“深思熟虑”的想歪了,向着不知某的方向奔跑得太远,这厮居然耳朵边泛起红來,然后很快,一张小白脸也隐隐的透出了薄红,一开始还只是勾着安然的手指,这会儿干脆一反手用手掌将安然的手整个包住,死死的攥住,掌心滚烫。

    两人在一起粘乎得久了,那什么,肢体接触吧,也就多了那么一点点,所以呢,对彼此在心里发热的时候那些身体上的反应有时不用看脸色是否红润,也能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脸红心跳思路跑偏,安然一感受这手心的温度就知道这厮的思想现在挺不纯正。

    正文 654,一般见识

    问題是安然觉得自己挺冤枉的,不,纠正一下,是特别冤枉,而且特别的无语,立刻把自己刚才说的那番从头到尾一个字一个字的细细琢磨,可哪怕用她磨稿子的劲头,她也沒琢磨出來自己刚才的那一番关心和调侃的话中,哪一个字哪一句话有什么让某人值得小脸发烫,小心狂跳的意思來。

    安然斜眼皱眉的看着某人,眼神极度鄙视,你说这人啊,这思想得多不纯洁,能把这么高大上的一番关怀式的调侃愣是能听出流氓式的调戏味道來让她的这一番纯洁的关心就这么错付了流水不,不对,好像还真沒付了流水,应该说是一点都沒浪费的让某人都给照单全收的自用转化了,就像水里加了化学试剂一般,完全的改变了性质,只能说她这一番纯洁的关心就这么错付了流氓,偏偏这自己想歪了的流氓这会儿还挺羞涩,安然觉得自己真是真心无语。

    不过,这样也好,安然觉得她家这流氓男盆友这会儿忙着害臊,百分百是沒有多余的心思有什么伤感的情绪,她也就舍了操心他的心理问題了。反正她现在看,自己在这方面基本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了,如果一旦要担心这厮有什么心理问題,那也不是往父母家庭方面想,而是应该担心担心这厮思想是不是太不纯洁了

    流氓倒是想继续跟女朋友在这会儿多腻歪一会儿,可惜,班长和生活委员这俩孤家寡人却不大能理解他的闲情逸志,铁骨柔情,把自己和别人的成绩单也关心完了,想想还有那么多的活儿等着呢,早干早完,招呼一声,大家挽袖子,开干吧,反正个人的大扫除里担任的任务基本都是固定的分担区,就算有一些变化,也是三言两语就商讨完事,一时间,沒有多少废话,各操各的家伙事儿,该干嘛干嘛去。

    至于连拿抹布也体力不支的某流氓也只得收起自己的羞涩,背起书包恋恋的告别女盆友回公司卖力干活去了。

    今天是一学期的最后一天,所以,这大扫除也打扫得格外的彻底,尤其还是开家长会的大日子,学校方面也是为给家长们呈现出一个整洁漂亮的环境,扫除结束后,检查得也就特别的严格认真。

    好在,学生们从打小学一年级就开始干这个,不说每个人都扫得一手好除吧,但大部分同学也都有几招应付检查小窍门,比如,那玻璃怎么能擦得又快又亮又省力气再比如,怎么能把地擦得又效率又透亮怎么能让这楼梯还处于使用状态,但是能保持清洁一直到检查结束

    反正这么说吧,你让这些学生去清扫自己家的厨房卫生,或是清洁自家的地板,他们那活儿可能干得很让妈妈们看不上眼,但清洁起学校教室的那种水泥地面,走廊的水磨地面,分担区的玻璃等等,却都很有一套,而这一套技术大约也只适用于学校这类环境,换个地方也就玩不转了。

    能让夏老师委以重任的人,班长和生活委员也算量夏女王手下的两员干将,或者说,一个班从普通一员到班干部的工作、学习作风都会受到班主任老师的很大影响,上上下下无论是说话,学习还是做事都透着一股干练,少有拖泥带水的时候。

    别的班的班主任好容易结束了讲话,同学们刚刚打开教室门,还沒干上多大一会儿,夏女王的班级的生活委员就已经找上了负责总检查的老师和校学生干部,请他们到本班的分担区來检察卫生清扫完成情况,照旧又是第一个完成清扫任务。

    检查的老师和干部早对夏老师班级的这种效率习以为常,如果那次他们班不是第一个找上门來,他们反而要感到惊讶几分。

    班长和生活委员都是精细人,在请检查老师和干部來之前,他们两人已经在班里的各处都转了两圈了,沒挑出什么毛病來,到检查老师和学生干部这里,基本也是一次就过。

    不过,今天的重头戏显然不是大扫除,重点是在大扫除之后的借椅子。

    为什么要借椅子呢

    这原因再简单不过,以前开家长会,一个学生家里來一位家长,全班多少位学生來多少位家长,家长的人数与学生的人数一致,只有家长有事不能來,人员缺席的时候,几乎就沒有多出來的时候,学生全员缺席,家长们全员到齐,桌椅数与人数依然正好对上,只多不少。

    今天就不一样了,首先,学生们不再缺席,而是几乎全员到齐,,之所以是几乎,那不是还有一位体弱多病的潜规则份子江大爷在哪儿充另类的吗其次,每家不再只出动一名家长,而是想來几位來几位。

    据说啊,只是据说,据说外班的某位三代单传的某位同学家里要來六位,爷爷,奶奶,姥爷、姥姥,完事才是爸爸和妈妈,别的不说了,单只他们家,家长加上学生本人,一共就呛了七位,不借椅子行吗总不能让他们家在一张椅子摞摞儿吧先不说谁上谁下的问題,也不考虑椅子是否能承受得住的问題,就说那姿势他也不好看呐,又不是演杂技不是最主要的是,一中校长丢不起那个人,他们一中还沒穷到学生家长來了,连把椅子都凑不上的地步。所以,学校方面的意思依然是,想來几位來几位,咱们都有椅子坐。

    也因此,本班的椅子不够,自然要去外班借。高三就甭指望了,与高二这种分班准备之前的吹风会不同,高三那边夏天的时候就已经是高考了,现在正是最关键的时候,全校上下再沒他们那边形势更严峻的了,高二这边來的家长多,高三那边家长來得更多,听说有连七大姑八大姨都抽着签的來了,,为什么要抽签还用问吗自然是家里的家长太多,但來参加家长会的名额有限,但家长们又个个踊跃,不甘落于人后,于是只得抽签决定。

    这消息吧,是夸张了那么一点点,反正呢,就是个传说,不过是学生们私下里闲嗑牙的玩笑消息,准确度有待考证,这传说的中心内容也就是显示高三年级的师兄师妹们现在是个什么水深火热的处境,听完了哈哈一笑就完了,较真什么的就不必了,,不过,说实话,这种传说高一的孩子们还能笑上一笑,高二的同志们脸上的笑容多多少少带了那么点虚弱的痕迹,怎么看怎么透着股胆儿寒的模样,但是其思路和心情也是非常可以理解的,如今高三大哥大姐们的今天,就他们的明天。高三今天的水深,就是他们明天的火热,由不得他们的小心肝不“怦然心冻”。

    所以说,他们找高三借椅子,高三还要找别人借椅子呢。

    由于高二高三的家长会椅子的需求量都太大,都存在借椅子的问題,目标自然就都盯上了椅子需要量不大的高一。但高一本身也要开家长会,虽说一中素來以不差钱而著称,但是沒事谁准备这么多的椅子专门准备为了开家长会,会后闲置起來吗

    好在,学校方面对这事也很有经验,早有先例。为了节约椅子,高一提前一天开家长会。高三押后一天开家长会,,反正此时的高三的考生们也不存在什么假期,放什么假呀放假,这都什么时候了,赶紧乖乖的补课吧您呐。

    为了便于管理,高二高三统一向其他年级的编号对应班级借椅子,也就是说,高二一班只能向高一一班,或是高三一班借,不得向其他班级借。同时,高二高三优先向高一对应班级借,如果还不够,那么再向高二或高三的对应班借。

    不过,借椅子这活儿一向都是男生的事儿,一个个的半大小伙子,不轮高矮,干这点儿活还是不成问題的,,包括书呆子小吴同学在内,都不是什么难事。

    扫除完成,无活一身轻的安然干脆跑到学校大门口去迎接自家老妈,活了两辈子,还真是第一次和老妈一起开家长会呢。

    李彩凤和安国庆都是那种属刺猬和黄鼠狼的,看着自家孩子哪哪儿都好,又光又香,半点毛刺沒有,浑身哪有半点臭气尤其是深觉孩子的不用人操心,成绩也是越來越好,虽说既不是全班第二,也不年级第二,作老妈老爸的依然特别骄傲,,为神马不提第一哦,第一就不用提了,那是他家未來的女婿第一候选人。

    给姑娘开家长会是件值得骄傲炫耀的事儿,尤其是在不能去的那位家长面前,,李女士今儿便早早的就收拾得容光焕发,光彩照人,特意在丈夫面前晃了两圈,强迫他点评了一她今天的这身行头。

    安国庆同志自觉是个大男人老爷们儿,</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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