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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书网 -> 玄幻魔法 -> 重生之美味关系

正文 重生之美味关系第9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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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一个上午的时间來,又是因为过节,各种小花样小活动不会少,但为了切合读者交流和儿童图书的主題,所以演讲环节是其中的重点,每个人半个小时的时候,目前安排了三个演讲者,这其中由于暗箱操作,所以安然占了一个名额,剩下的两个名额由热心读者自由报名,最后抽签决定。当然,这三位演讲者也不是白讲的,组织者会给予一定的奖励。

    “有钱吗”安然好奇他们的奖励是什么。

    江杰云还沒说话,姜成卓倒先摇起了脑袋,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安然觉得这货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好看着他家不争气的孙子似的,,当然,这个守财奴目前还沒孙子,“安妹妹啊,不是哥哥说你哈,你怎么能这庸俗呢读书是一件多么风雅的事啊,你怎么能张嘴钱,闭嘴钱,三句话都离不开钱呢这要是在家里说一说就得了,这在外提起來多难听啊,多么有辱斯文啊多么有损你可爱美丽高雅动人的个人形象啊不好,实在是不好。”

    让一个成天“庸俗的,张嘴钱,闭嘴钱,三句话都离不开钱”的家伙说她有辱斯文,安然觉得自己真是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为好,索性当成沒听到他的这一番指责,直接领会指责背后深层内涵,“也就是说,你们的奖励根本沒钱对吧”

    姜成卓的表情更加的“伤心”和“感慨”,继续晃着他的脑袋,仿佛他面对的是一个多么让他失望,多么让他伤心的不争气的人,“你看看,安妹妹,我刚告诉你不要提钱嘛,你怎么就是不听劝呢”

    “少废话,你就说是钱不是钱吧”安大厨简直沒了耐心,磨叽不磨叽啊。

    大厨一发威,吃货立刻老实了,这一回的回答可干脆了,“不是钱。”

    呵呵,她就知道,从打公鸡兄批评她庸俗的时候,就想到这只钱串子说别人贪财的时候,就代表着他舍不得花钱,这绝对是守财奴的思路,恶人先告状嘛。

    “那是什么”虽然一早就是知道这三个j商是舍不得出血的,但安然这个刚刚说别人守财奴的,其实也是个典型小市民的小气鬼,别管是神马便宜,也别管这个别宜是大是小,有的占心里就舒坦,就开心,就知足。不过,这话她问的不是公鸡兄,这货正在认真的装委屈,话说,家里的这三只j商在装委屈这一点上,真是属于共有技能点,而且都趋于满值,莫非装委屈也是j商必备的特质之一她简直懒得看一个守财奴装委屈,那真跟鳄鱼的眼泪木有区别。她直接看向她的男盆友江杰云,想问这方面的问題,还是问他比较快。

    江杰云显然也是明白安然的想法的,他忍住笑道,“是书,一套儿童文学名著文库丛书和一套文具。”

    安然翻了个白眼,还真是自产自销,虽说不是不花钱吧,但也都是他们自家的货,所谓的奖品就是出一个成本价,果然省钱,“这主意谁出的”

    江杰云还沒回答呢,就听公鸡兄得意洋洋的问道,“这主意好吧,嘿,我就知道,凭安妹妹这么聪明伶俐的个性一定会欣赏这个主意的”

    得,后面的话干脆就不用听了,明显这种节约闹革 命的“好主意”就是这位老兄出的,听听这自吹自擂的调子吧,她也发现了,自吹自擂也是自家这三只j商吃货的典型标志,难道这也是成功人士的必备素质

    算了,反正两辈子她都当不成什么成功人士,她也就不再白费劲的就研究什么成功人士的特质了,而且安然深深的怀疑她选择的研究对象也比较有问題,虽说她也知道成功人士不见得必须都是高大上的,成功人士也要吃喝拉撒,也有自己的毛病,但是个个都像这三个家伙似的这么臭不要脸真的可以吗

    她还是先研究研究她的演讲稿吧。

    半个小时的时间,如果草草的讲一个简单一点的童话,也许还够用,但是就像江杰云说的,來参加这个读者交流会的是家长和孩子,交流会的主題也是关于儿童文学的,所以,简单一点來说,这个演讲最主要的目的是介绍儿童文学,而不是给小朋友讲故事,主要的听众也不是小孩子,而是家长。

    说起來,儿童文学在这方面确实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在文学前面加了儿童二字,不能严格的说儿童文学就是写给儿童看的,也别管有人说,一部好的儿童文学作品是适合所有年龄层的人來看的,从童真中可以找到最深层次的哲理,其实哲理和美从來都是最简单的东西。话是不错,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儿童文学它的主要对象依旧还是儿童。

    可是儿童文学,它的主要受众是儿童,是为儿童服务,是陪伴儿童成长,但是,最有趣的地方來了,掏钱购买儿童文学一般都是家长,起码在中国,在大多数家庭是这样。

    正文 7o2,三个基本目标

    对于孩子读什么样的书,家长们不能说有完全的决定权,但也差不了多少了,家长要对孩子的课外读物作到心中有数,知道他们读什么,甚至是知道他们想什么,让他们受到健康的影响,不能读到不健康的东西。至于什么样的东西是健康的,什么样的东西是不健康的,这个也是由家长说了算。

    你不能说家长们担心得不对,毕竟儿童的三观还处于建立阶段,读什么,想什么,对他们的三观形成有很重要的影响。

    但安然作为一个从小读着很多家长都十分反感的打打杀杀的武侠小说和卿卿我我,有时还带了一点黄暴的言情小说成长起來的过來人感觉这种观念也对,也不对。

    你要说读了不健康的读物就一定要受到不良的影响,但其实他们那一代人或多或少都是读着这些东西长起來的,大多数人都沒成长为反党反社会的变态分子。成为反党反社会的变态分子的,也不一定就是完全因为受了小说和影视剧的不良影响。

    反正,安然觉得吧,让孩子们知道什么是对的,确实很重要,但同时,让他们知道什么是不对的,更重要。

    很多家长都只一味的想让孩子处于光明之中,黑暗和丑恶永远的隔远在他们的生活之外。那感觉就是像把孩子放在一个无菌的环境里,如果能放一辈子,那当然很好。但是现实是,孩子总要长大的,总要接触社会的,事实上,哪怕把孩子关在家里,他也并不是与社会脱节的,他总有一天要接触到阴暗的,丑恶的东西,那时候,毫无抵抗力的他又该怎样面对是手足无措,三观塌现,感觉幻灭,还是沒有抵抗力,迅速被感染,被同化虽然也可能一直以來的光明教育可以让他一直坚守底线,但那种冲击性的痛苦和迷茫却依旧不可避免。

    有人说,七零末八零初这一代人,是最后受着正宗的爱国主义教育成长起來的一代人,学校的教育是那样正面和单纯,他们从小是看着地道战,地雷战,学着雷锋,唱着“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成长起來的,等到出了社会,面对残酷的竞争之后,心理落差巨大,各种迷茫和不适应。

    作为这一代人,安然虽然觉得这种说法比较极端,但她当年刚一入社会,也确实是有过比较中二的时候,觉得小时候接受的教育都是他、妈、的狗屎,可后來,她又觉得那些教育本身并沒有错,无论是爱国主义教育还是其他,在孩子童年的时候,给他树立一个正直的三观是很重要的。

    但仅仅这样还不够。

    还缺失一种类似于生存或是社会的教育,让孩子可以更好的融入人群,接触社会,就像是一只幼年的小兽,它的父母总是要一步步的带着他们学习怎样走出家门,识别方向,认识天敌,学习各种逃生技巧,捕猎技巧。

    在这方面,西方似乎做得更早更好一些。但我们的应试教育却依然让孩子专注于书本,反而于做为人的一些基本性的生存或是自理方面的教育十分欠缺。

    所以,安然觉得由家长引导着孩子去看到黑暗并沒有什么不好。不能简单粗暴的告诉他们,这就是黑暗,以后你不许那么干。而是不仅要告诉他们这些不对的,更要告诉他们到底哪里不对,有什么样可怕的后果。

    呃,好吧,一提到看小说的问題,安然这只网络小说的死忠粉就有一堆的话要说,而对于脑补党來说,他们的思路总是无限宽广的,造成不能让他们随便发散,他们的想法总是拦也拦住的无限远。

    安然在自己演讲稿大纲上,先写下了“家长”这两个字,无论如何,在这次交流会中,在演讲稿的定位上,是要考虑到家长们的接受度,说得功利一点,首先要讨好他们,他们听进去了,孩子们才有书可看。他们觉得这些书不好,不健康,不正面,不向上,哪怕你说得天花乱坠,把小朋友们说得如醉如痴,那也是屁用不顶,还要被某些家长如临大敌的说上一句,这些书有“毒”

    其实讨好家长远比讨好儿童更容易,讨好大人,只要讲一些他们想知道的东西就行了,比如,某些书很有教育意义,某些书的作者很有名,某些书曾经感动过那些名人。高大上占全了,基本大部分的家长也被讨好得差不多了。

    至于说这些书是不是真的很有趣很多家长们给孩子选书并不看重娱乐性,或者说,娱乐性是被排在第二位的,而教育性才是被排在第一位的。其他国家的家长怎样是不是也这样,安然不知道,她沒接触过,木有发言权,但她知道起码中国的很多家长确实是这样沒错。

    你说是功利也好,是注重内涵也好,反正,孩子的兴趣是被放在最末考虑的,他们赋予这些儿童读物过多的东西,希望读了书之后,就可以长得像书的主人公所表现的那样高大上,却很少考虑孩子读书也是需要消遣的。就像很多影评人一评论商业片就总是攻击人家沒有内涵,死也不承认,观众花钱买票进电影院的目的就是为了放松,能在哈哈一笑的同时受到教育当然也很好,但排在第一位的还是哈哈一笑,生活已经够糟心的了,难道看个电影也非要接受一把再教育大人们可以看各种小说來消遣,小朋友们也是有消遣的权利的。

    其实安然觉得小朋友真的是更难讨好,她深深的敬佩每一位儿童文学作家。

    在正常情况下,写儿童文学題材的作家都是成年人,一个成年人想知道成年人希望看什么,会为什么着迷,抓住成年人的萌点很容易,,这个容易是相对的,反正,安然曾经为了支持自己喜欢的作者一路跑到了作者论坛去围观,看到很多作者感叹,读者的萌点真的不好抓啊成年人想准确的抓住成年人的萌点都那样的难,更何况要准确的抓住儿童的萌点呢

    儿童文学的作家不说一定要长一颗水晶一样的童心,但起码是要能知道小盆友在想什么,他们更期待看到什么,他们为什么而激动,而着迷,而感动,而欢笑。

    成年人的眼中孩子们的世界其实很简单,非黑即白,充满色彩,其实,回头想想,安然觉得自己小时候虽然傻乎乎的,但也绝沒有一般成年人想象得那么简单。

    儿童文学作家是怎么讨好小盆友的,她不管,也管不着,反正就她肚子这二两醋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估计都成不了什么专业作家,尤其是儿童文学作家,但是在她的讲演稿里还是要讨好小听众,虽说是要让家长们掏钱去买书,但最后百~万\小说的还是小朋友,她可不想有家长在她的推荐后去买了书给小朋友们看,结果小朋友根本沒翻就丢到了一边,原因竟然是“哼,一想到那个阿姨讲的书就想睡觉,我才不看呢讨厌”

    虽然这么想是有那么点嗯,“自恋”,但若是因为自己的演讲稿的内容过于枯燥,虽然讨好了家长们,却反而无意中讨了小朋友们的厌,那可就是罪过罪过了。

    除了定位之外,还有就是内容的选择。

    虽说主題是儿童文学沒错,但儿童文学这个題目有些过大,开一门专业课都不嫌多,想在半个小时里把问題浓缩的交代清楚,又讨得了家长和小朋友的好,反正以安然这点可怜巴巴的水平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所以,为了就合她老人家自己的水平,尤其是她又是第一次当众演讲,沒有什么经验,想來想去,她决定还是从实际出发,从最简单最基础的开始为好,不要把題目弄得那么大。

    那么用半个小时來讲一本小说

    对于她这种对儿童文学并沒什么深入研究的人來说,又有一些过长了。

    从实际情况出发,她这几天的恶补只能让她谈一谈对某本小说的个人感受,写一写外界对这位作家的评价,再想办法勾动一下小朋友们的兴趣,都是非常浮面的东西,沒办法深刻得起來。

    而且,她也沒忘了江杰云对她建议的初衷,不管是对于教师职业的体验,还是其他方面的体验,总之,她就是去学习兼长经验去的,和众多家长和儿童读者交流一下读书心得,达到这三个基本目标足矣。

    深刻,上档次神马的,不是她的任务和目的。

    换句话说,你让她半个小时就说一本书,她编不出那么多的感想來。

    怎么办呢

    安然开始从她打图收馆借回來的那堆儿童图书里翻腾,寻找灵感。别说,她还真让她给想出辙來了。

    写一本的读后感不行,那就多写几本嘛。

    可是多写几本未免就有些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目标太多,失去了主題。

    正文 7o5,精心自娇

    虽说事先切后,又放进保鲜盒的蔬菜不如现切的新鲜,但是为了第二天早上省事,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

    等安国庆和李彩凤这边洗漱完了,安然这边的早餐已经准备得小有模样了,把厨房的各项工作交给老爸老妈,安然也扎进洗水间开始洗漱了。

    要说洗漱的速度,就是江杰云那个大洁癖狂在认真程度上都不见得会超过臭美份子安然,她这边一张脸还沒洗完,那边江杰云他们不仅已经洗漱完毕,收拾清爽,扛好行李,并把家里都一概用具都蒙好的事先自制的防尘罩,断水断电,一切都检查完毕,扫尾清除,万事ok,前來报道吃早餐了。

    等江杰云三个人奋勇积极的把早餐帮着安国庆和李彩凤搬上桌的时候,安然依旧还在洗手间里奋斗她的一张脸皮,李彩凤对他们家这个臭美分子也终于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看看时间,一张嘴直接就开喊大号,“安然你个”本來她是想骂死丫头,“死”字堪堪到嘴边,想起这是大过年头的,虽说不讲究,但也不能把死字顶在嘴上,于是赶紧改口,“臭丫头,你还有完沒完了你你再洗还能洗出个天仙儿來赶紧的,出來吃饭吧,一会儿火车都要赶不上了。”

    安然对她这张脸皮可上心着呢,虽然凭洗脸是洗不成天仙,但把这张脸好好保养着慢慢用一辈子总比她上辈子似的不精心养护,迅速折旧强吧尤其今天还起了个大早,这对皮肤更是有损失嘛。既然有损失,自然是尽量早早把损失补回來才好。所以,别的事可以马虎,这可是她要用一辈子的脸皮,怎么可以随便对付呢

    不过,安然这人沒别的优点,就是承认错误快,但是呵呵,某些问題坚决不改,嘴里说得还挺好听,“啊,知道了,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李彩凤也知道她家姑娘的这个臭毛病,沒好气的骂,“我不管你,你就好好臭美吧,看你美得脸上能不能长出大米來顶不顶饿看一会儿沒时间吃饭,你上了车也沒东西给你吃,喝西北风吧你。”

    安国庆和江杰云几个埋着头,一边往里填充食物一边听李彩凤在那里和安然两个一來一往的斗着嘴,彼此交汇的眼神明显都带着笑意,觉得这母女两个十分好玩,完全就像是在看现场喜剧。

    总算在李彩凤的催促声中,安然笑嘻嘻的从洗手间里蹭出來,一溜小跑着冲到了餐桌边,还沒等坐下,立刻吃了老妈一个大大的白眼,不过,亲妈就是亲妈,向女儿丢白眼的同时,还不忘往她面前的小碟子里挟了个豆包,骂道,“笑什么笑,你还有脸冲我笑呐,赶快吃吧你,杰云他们不是常说吗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題,我看你这臭丫头的思想就相当的有问題。”

    于是安然为了向老妈证明她的思想还是比较正常健康的,立刻二话不说的埋头大吃起來。

    安然说起早了食欲不振也是有道理的,不仅是食欲的问題,其实也实在起得早了,还不怎么饿,睁开眼睛就吃东西,确实也不怎么能吃得下去。别说,李彩凤和安然,就连一向胃口不错的安国庆也沒吃太多东西。

    至于江杰云他们,呵呵,那三位有胃口不好的时候吗

    所以,尽管李彩凤嘴里说得着急,但其实他们这一顿早餐并沒有吃太长时间,就结束了。

    吃完了饭,又是一通分工合作,江杰云三个一向是打扫战场的,今天也不例外,李彩凤和安国庆把他们一家三口早已收拾好的行囊归置好,顺便再再查缺补漏,安然则着这个功夫,又做了一些三明治之类的便携旅途食物留着一会儿路上吃。

    沒一会儿,洗碗收拾战场的,收拾行李的,打包吃食的全都做好的手头的工作,再一看时间,竟然还有不少余裕,外面的天依旧还是沒亮。不过,李彩凤就怕路上出什么意外,宁可去火车站等着,也不愿意踩着时间,接下來最后检查一遍装备,断水断电,大家扛起背包,锁好门,出发。

    今天正是大年三十,按照往年的惯例,一般的单位都在二十九的时候上半天班,这半天班有不少单位还是留出來打扫卫生的。卫生打扫完,看看时间差不多,大家就可以晃晃悠悠的放假回家了。然后由于今晚一般人家都要看个春晚,守个岁,所以,此时大部分人家的灯还都是暗的,这会儿都还在睡梦中为晚上的团圆积蓄着睡眠和精力。

    往常这个时间的公车站台虽说等早班车的人也不算多,但怎么也有一些上早班的人在寒风里瑟缩着遥望,而现在,整个站台上除了安然他们一家六口之外,连只野猫也沒有半只,尽管几人都穿得不少,又刚吃完了饭,身上也暖暖和和的,但是此情此景,小北风一吹,四下一片墨黑,还真容易生出几分凄凉之意。

    李彩凤打头开始对着女儿感慨,“唉,我和你爸啊,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都是让你这丫头给撺弄的,大过年的,不搁家老实儿的待着,偏要大冷天的跑到外地去过年,这别人肯定核计咱们家人都是吃饱了撑着了。”

    安然也不辩解,就是朝自家老妈作了个鬼脸,让李彩凤伸手在头上用力的戳了一下。

    其实在此之前,她也完全沒想到老爸老妈会想到在过年时出门旅行,现在想想,大概一方面,对于全家在一起过年这件事,也是他们家三口人长久以來的一个遗憾和心结,另一方面,大概也是父母开彩票站,做生意的时间长了,思想到底与过去在工厂那种相对闭塞安稳的环境中有不一样的改变,变得更加的活络,接受起新事物來,也更加的迅速。

    他们等來的是大概算是清晨的头班车了,车上除了司机,半个人影也沒有,他们是唯六的乘客,看着他们大包小包,就带着一副出门的模样,上车的时候,引得司机特意打量了几眼,不过眼神里倒也沒有什么好奇,大概是把他们当成放假走亲戚的家庭了。

    清晨的车厢里,空气清冷,车厢内的光线昏暗,街边的路灯带着昏黄的光线随着车身的移动在黑暗中明明暗暗的晃动而过,车厢里都是空座,由着他们自由选择,安然就和老妈李彩凤坐了一个双人座,安国庆的身边的座位让江杰云手疾的抢到了,赵真旭和姜成卓一脸不满的凑到了一块。

    让安然觉得好玩的是,这三个吃货在安国庆和李彩凤的面前有意无意的总有一种小朋友在家长面前争宠的感觉,这大概与他们的自身的家庭经历和安国庆李彩凤本身温暖质朴性格有关,让他们产生了一种类似于对父母的孺慕之情。

    而且,安然也发现,他们三个对李彩凤和安国庆的态度也不一样,就像孩子对父母的需求的感情不同,此外,最让安然觉得有趣的是,也许是他们的这种感情并不同于正常的父子、母子亲情,在面对安国庆和李彩凤的时候,他们的心理年龄会不自沉的小上好几号,会干出一些完全不像他们这个年龄的人会干出的事,有时甚至直接退化成幼儿园的小朋友,,当然,并不是所有向年长长辈寻求亲情的人都这样,安然经过反复观察和研究后认为其退化程度必须与脸皮厚有严重关系。

    但你说他们三个j商吧,要是完全不要脸呢,倒也不是,有时他们在安国庆和李彩凤表现还会有一些孩童般的小羞涩,扭捏一小下。

    安然也不知道这三块纯天然的演技派到底是想在安国庆和李彩凤面前撒娇耍宝,还是真的产生什么了羞涩心理,反正,当她看到三只大灰狼愣是变身红脸蛋的小羊羔的时候,心里真是寒得够呛,而且,这种寒冷并不会因着时间的推移,目睹次数的增多而产生免疫力,而是见一次,寒一次,完全沒有半点好转的迹象。

    不过,安然也就是暗地里笑话笑话三个j商,当着面的时候,偶尔拿鬼脸逗逗江杰云,却从不说破,因为看着他们那种撒娇卖萌的模样,她固然看着发寒,但同时也有点心酸。

    而且,说起來撒娇这种事呢咳,安然这个心老皮嫩的,也沒什么可笑话别人的,她这会儿就正将脑袋拱在李彩凤的肩窝里,两只爪子抱着李彩凤的胳膊,两只眼睛半睁不闭的。

    李彩凤看出她这德性显然是沒睡醒,半大孩子正是忙长的时候,能吃又能睡的,尤其他们家养的这个,还不等别人娇惯她,人家会自己娇惯自己,甭管学习关键怎么紧张,觉是不能少睡的,吃得必须好,那边都火上房了,这位娇小姐还能不忘了臭美,养活自己养活得那叫一个精心。

    正文 7o6,习惯性留念

    “让你昨天晚上早点睡你不听话,磨蹭磨蹭的,现在好了,知道困了吧活该”李彩凤嘴上说得凶,可摩挲上姑娘脸蛋的手却无比的温柔,“我告诉你啊,可不兴睡啊,睡着了感冒。”

    “我知道。”安然本來沒打算睡,但被老妈的手抚弄得很舒服,眼皮倒真有点不争气的打起架來,嘴里的声音也口齿缠绵的含糊着。

    安然在老妈这里显然是沒什么信用的,她刚嘀咕完她的回答,腮帮子上就传來重重的一拧。

    “嘶哎呀,妈,你干嘛掐人家啊,这么狠。”安然让老妈的狠拧掐得一机灵。

    做老妈的一听女儿的这一次的声音,感觉颇为满意,“嗯,好了,这下睡不着了。”

    安然看着老妈,都快眼含热泪了,小眼神那叫一个委屈万分,您老人家这驱赶睡意的法儿还真高端哈,大过年的,您说说,您下手多狠呐,估计回头都得青了,得青了

    不过,你别说哈,她还真是精神了,睡不着了,特别精神。

    既然精神了,那就聊聊天吧,看得出來,李彩凤就是这么想的。

    “你昨晚沒打电话跟晓晓和小芳华打声招呼”李彩凤到底是亲妈,拧完了女儿又舍不得了,上手给揉揉。

    拧都拧了,还揉什么啊,那有这样的。安然继续拿含泪的目光控诉自家老妈,无果后才憋憋屈屈的回答,“打了,咱们家和对面屋的备份钥匙我早就给晓晓了,她和芳华都答应好了,沒事就过來帮咱们看看,给我的花浇浇水,哦,对了,妈,你昨天告诉王大娘帮我的花浇水沒”

    安然请王大娘帮忙浇的花就是她放在老妈和王大娘那个服装工作室里的赞助摆设,虽说是给她们的环境增添情调,但这两位长辈哪个对养花都沒兴趣嗯,确切的说是李彩凤沒什么兴趣,王大娘倒是有兴趣,可惜沒技术,所以,对花花草草的日常养护还是落在了安然的身上。

    不过,与自家家里的花草不同,安然觉得工作室毕竟是老妈和王大娘的地盘,虽然财物什么的因为过年歇业的关系,早就搬离了,王大娘估计也不会计较这些细枝末节的事,但安然依然沒有把备份钥匙交给郑晓,还是觉得让王大娘來帮忙更好一点,有些事能按规矩处理就按规矩处理,哪怕别人不在意,把万一可能出现的问題一早就掐灭还是比较好,省心省力也省得伤感情。

    “安小老太太,这点破事,你已经唠叨了好几遍了,我敢不告诉吗昨天下午还特意去你王大娘家说了一遍,你王大爷一听,还特意给记到日历上了,就怕把你的宝贝花给忘了,还让我转告你,他一定好好监督你王大娘,让你放心,绝对不会把你的宝贝花给养死了。”

    为什么听了王大爷的保证后,她感觉更不放心了呢

    安然的眼神更加的哀怨了,还有,老妈,您这种带头给自家闺女起外号的行为真的很不好,您知道吗安小老太太这种特伤自尊的外号,你也带头喊,太不像话了,您知道吗

    尽管安然自觉她那不满的眼神无比的锐利,那嘴撅得别说是什么油瓶,挂件军大衣都绝对沒问題,李彩凤显然一都木有觉出來,根本就视而不见,还在那里嘀咕某个小老太太烦人呢。

    后妈,绝对的

    从安家到锦岭火车站并不远,再说锦岭一共也沒有多大。

    火车站这种地方完全不同于公车站,别管什么时间,别管什么日子,绝不会冷清到一个人都不剩的,尤其是越到万家团圆的时候越是人流量大的时候。來來往往的都是大包小包的背着挎着拖着行李的身影,还有不少也不知道是接站的还是送的人。

    不过,这里的人流量倒是比李彩凤和安国庆想象的少得多,走进候车大厅的这一路上,两人一直在饶有兴趣的观察身边的人流。

    “还行,这人比我想的可少多了。看來,咱们一会儿上车的时候也能少遭点罪。”安国庆也是多少年沒进火车站了,车站还是那个老车站,不过,几年前这里重新翻修过一次,各处的布局显然都已经改得有些面目全非,一时间还真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哎呀,这么多年沒來,都分不清哪儿是哪儿了。”

    “可不是吗我还以为人得怎么多呢。沒想到,这么稀稀拉拉的,还真沒几个。”李彩凤也驻足向左右张望着。

    其实想想这种情况倒也是理所当然,今天已经是大年三十了,但凡能腾挪出点时间的,都不会踩在这种时候往里赶,哪个不想提前几天回家,匆匆忙忙的,再遇上点意外,这团圆饭可就要赶不上了。所以,能提前返乡的都提提前,到了今天,春运返乡的最高峰时刻显然是已经过去了,到了现在,虽说人流量比平时还是要多一些,但已经沒有那么多夸张了。再有,锦岭毕竟是小城小站,沒有任何一班列车可以直达这里,所以,认真说起來,这么点來來往往的人流放在大城市的火车站里那真的是不值得不提。

    不过,安然也算是事先就考虑到了这种情况,所以在李彩凤心血來潮的提出春节带着全家出门旅行的时候,她才敢建议把时间定在这个时候。

    至于说她怎么知道此时流量减少的事,这个还真不是凭推理,而是因为咳,这位同学比较变态的缘故。

    前面不是说了,这位小姐闲着沒事,自己跟自己玩纸上谈兵的游戏,其中当她玩到出行方式,交通工具选择的这一个环节,为了更加的逼真的一点,她还做一些出行方面的小调查,不只在现实生活里,作为一个前世的资深网虫,在对某些信息的收集上,她更喜欢依赖网络。

    而关于这个信息正是她从网络上得到的众多信息之一。

    一个自娱自乐的游戏认真到这个份上,除了变态,大概也沒别的词來形容了。

    “跟我走跟我走,大同志们,小同志们都请跟我走。”公鸡兄摆着一副半点都不专业的导游相招呼大家跟上他的步伐。

    要说到对火车站的熟悉程度,还真得说是江杰云他们三块料,尤其这一年间,仅是帝都他们就跑了好几个來回了。而且,今天出门的车票也是他们家的这只采购大员买的。

    赵小胖同学立马就想习惯性的反驳,不过,安国庆已经先他一步用手呼撸了一把姜成卓的头发,笑道,“行,咱们今天都听卓子的。”

    见到安国庆说话了,万年拆台党也不甘不愿的把到了嘴边的抬杠又给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安然看得直抿嘴,都替他觉得噎得慌。

    他们到的时间还是早了足有大半个小时,从昨天晚上起就被催着睡觉的安国庆打趣自家爱紧张的媳妇,“怎么样,这下放心了吧。”

    李彩凤好气又好笑的白了他一眼,“哟,舒服多了吧可算让你堵上我的嘴了,从昨天晚上憋到现在,憋够呛吧”

    安然一边拿着自己的宝贝相机对着候车大厅里的人群比划着,看看有什么值得拍下來的画面,一边竖着耳朵在一旁听着老爸老妈的斗嘴偷偷捡乐。

    大半小时的时候,其实倒也好打发,安国庆和李彩凤两人准备在车站里转悠一圈,怀念熟悉一下这个有些陌生的老车站,赵小胖和姜成卓自愿报名要当跟屁虫,顺便对着安然和江杰云挤眉弄眼一番,以表示,看,我们俩识相吧,我们俩善解人意吧,我们多么善良多么可爱多么有眼色,不打扰你们两个的二人世界。

    就他们这沒正沒经的内心潜台词,安然用脚想都可以替他们脑补了。

    倒不是这二位爷沒眼色的去打扰安国庆和李彩凤这对夫妻难得的二人世界,实在是因为他们身上带着手机,而安国庆和李彩凤则沒有,一会儿真要是到了进站时间,沒有手机的话有些不太方便彼此联络,虽说还可以约个指定地点什么的,但到底不够方便省事,所以,说白了,这二位现在的角色根本就不是人,更不是单纯的电灯泡,而是电灯泡外加人形手机。

    不过,在大家分手各自游逛之前,安然又來了精神,扬了扬自己的相机向大家提议,我们來拍个照片吧,作为这次旅途的记录从锦岭火车站开始再理所当然沒有了。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大家的积极响应,这几年來,由于安然的摄影爱好发展,留念癖的日益严重,身边人对拍照这件事也是越來越熟悉成自然。尤其遇到旅行留念这种事,更是习惯成自然,如果不拍,反倒觉得有些缺了些什么。

    在中国的各个城市似乎都有点类似的习惯,比如在火车站这类属于城市比较显著的,有代表性的建筑物前总喜欢搞什么城市雕塑,來显然其艺术性和地标性。

    正文 7o9,十年不够

    大叔的家与女学生的家正好在同一个城市,算是正经的老乡。距离津源也不远。

    女学生这么晚回家的原因倒也是简单,据她自己说是放假的时候跟师兄师姐一起接了一个私活,也算是多熟悉一下本专业,所以做得很用心。这一用心,时间上就有点忙不过來,她又比较认真,想趁着这个机会多向师兄师姐们学习学习,和家里人说好了,也就沒急着回家。后來到了年根底下,又正忙到关键时候,她就脱身也來不及了,一直到上火车那天,才忙得告一段落。由于忙得几乎忘了时间,火车票就买晚了,一想到不能回家,大过年的一个人在外面待着,急得小姑娘差点沒哭了。最后还是师兄师姐到处托人,才帮她弄到了一张珍贵的硬座票。

    虽然这一路坐的是苦了点,两条腿都肿了,简直苦不堪言。但一想到晚上就能到家和爸爸妈妈团聚了,这点苦也就不算什么了。

    安国庆和李彩凤还有那位大叔都夸她,小小年纪,有志气,年轻人年轻的时候受点苦不算什么,现在把基础打好了,将來毕业后找到一份好工作才是真格的。尤其是大叔拿自己当例子,说你看我,要是当年有你们现在这个机会,能念上大学,现在也不至于一把年纪了还抛家舍业的整年整年的着不了家,在外面吃苦挨累受气的,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就想着趁着还能干得动,再挣两年钱,这就是拿着身子当地种,再过两年干不起了,想挣也沒的挣了。

    说着聊着吃着,几个人还不耽误打牌。

    安然沒加入打牌的队伍。

    一來是她一向对打牌的兴趣不大,就是个会玩而已,但绝对玩不好,什么好牌到她的手里都能给打烂了,就是个凑数的,一般不实在沒br >免费shubao2</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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